觉太玄妙了。
把皇旗交给陈淮生之后,就像紧绷了太久几乎要绷断的弦突然一下子就松弛下来,又像是把一个烫手的火炭终于交了出去,陈济生反而一下子就轻松起来,整个人都似乎灵动鲜活了许多,连话都更多起来。
“淮生,这皇旗寓意重大,但实际上对咱们個人来说,好像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意义,这一个月我成日里将它揣在怀里,也没见自己修行就有精进,也没感觉自己灵悟有什么变化,还是那样,反而还是这压力弄得我寝食难安,现在交给你,我现在反而觉得一下子通透下来,恨不得现在就躺下睡个安稳觉。”
陈济生从石床上下来,活动了一下身体,“现在它是你的了,我正式将它交给你,伱才能把它留住,留在我手里,我一家人都更危险。” 这个道理陈济生算是明白了,夏侯家已经不是他岳父的夏侯家了,甚至就是西唐彻头彻尾的傀儡了。
当夏侯家和西唐合作干出了从北邙秘境盗出皇旗时,其实夏侯家就已经沦为了西唐的傀儡和棋子,只能听命于西唐了。
这件事情捅出来,西唐大不了与大赵的关系交恶,但对西唐并无实质性的损害,因为本来西唐和大赵之间关系就不好,但对夏侯家来说,那就是该诛灭九族的罪魁祸首。
当然,无论是哪一方现在也不可能把这桩事儿捅出来,谁都没有好处,谁都在投鼠忌器。
陈淮生点了点头:“也许是吧,但这东西的确意义重大,谁拿在手中,都会感觉到沉甸甸的,我也一样。”
“不,我感觉你似乎并没有你所说的那样沉重。”陈济生坦然道:“也许你天生就是心大抗压,我做不到,所以交给你是对的,下一步我该怎么办?我感觉西唐来人就在这元宝寨附近,他们没有走远,肯定以某种方式监控着我们,所以我不敢走出山洞,……”
陈济生藏身于山洞而未被发现,陈淮生也估计应该是这个原因。
西唐人假意撤离,然后以灵禽驭空,监视着元宝寨方圆几十里地面。
这山野之地,对灵禽来说,视线良好,无论白天黑夜,只要陈济生一出现,西唐人就能迅速发现,以紫府真人的速度,无论陈济生逃往那里,都会在半个时辰内就擒。
只不过陈济生也不蠢,也猜测到了这一点,所以才藏身山洞一直不敢露面。
陈淮生也在想怎么办。
无限期地这样拖下去也不是办法,总有一天西唐人会被拖得不耐烦。
现在他们是不愿意声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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