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曙光东部的学生差点被气得吐血,在这个时候,他被李七夜气得直打哆嗦,在这个时候,他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毕竟这一局赌注是他最先挑起的,现在他拂衣而去的话,就更说明他真的是怂了。
“都是同学嘛,何必赌这么大呢,小赌怡情,换一个赌法就是了。”见曙光东部的学生如此的难堪,有其他学生打圆场地说道。
“正是,小赌怡情,大家都是同学,没有必要赌得如此之大了。”其他的学生也都纷纷附和,为这位曙光东部的学生找下台阶。
毕竟,对于在场的学生而言,多数人还是乐意与这个曙光东部的学生交个朋友的,毕竟,能进入曙光东部的学生,没有一个是简单的角色,不是出身了不得,就是天赋很高,未来必是有大好前途。
所以,对于这样一个曙光东部的学生,其他学院的学生也是乐意拉他一把,帮助他一下。
至于李七夜他们这些洗罪院的学生,对于多数人来说,他们心里面就是无所谓了,得罪了就是得罪了,甚至在多数人心里面还瞧不起李七夜他们这些洗罪院的学生。
在他们看来,洗罪院那只不过是一个破落的小学院而已,洗罪院也没有什么大家族,从洗罪院出来的学生,都是囚犯恶人的后代,谁人会乐意与他们走在一块呢?
不知道多少心里面自视比洗罪院的学生高出一等,在这个时候,没有人对这位曙光东部的学生落井下石,反而是帮他一把。
反而,在刚才的时候,多少学生对李七夜他们这些洗罪院的学生是落井下石呢。
“大家都是光明学院的学生,不必赌这么大,赌得太大了,也无法向宗门长辈交待,大家小赌怡情便是了。”有年纪比较大的学生开口打圆场了。
在这个时候,不少在场的学生也都纷纷附和,给这位曙光东部的学生打圆场。
“我们赌别的。”好不容易喘过一口气来,这位曙光东部的学生也立即改口了。
在这个时候,赵秋实也忙是拉了拉李七夜的衣袖,对他摇了摇头,他也不希望李七夜把洗罪剑拿出来赌,这样实在是太危险了。
“也罢,看你这个怂样,料你也拿不出什么值钱的东西,我放你一马就是了。”李七夜笑吟吟地收起了洗罪剑。
这位曙光东部的学生被气得哆嗦,脸色涨成了猪肝色,但是这个时候就算他满腔怒火,一肚子气,也发作不了,谁让他拿不出这么一把祖器呢,就算他真的有这么一把祖器,也不可能拿出来做赌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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