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止天的身体仰天笔直倒下,但是,他没有倒在地上,李七夜出手扶住了他,出手如闪电,撷太初光芒,瞬间钉在了他的胸膛伤口之上,衍化太初奥妙,回朔血气,锁定生命,在李止天生死一悬之时,把他的性命锁住,把他从死亡边缘拉了回来。
“多谢公子。”此时李止天跌坐在地上,说话都已经是有气无力,一剑致命,若不是李七夜出手相救,他就会成为地上的枯骨,一样是惨死在黑衣人的一剑之下。
“我来。”李止天差点丧命于黑衣人一剑之下,并没有让建奴后退,也没有让建奴惊悚,他上前一步。
建奴出手,他起手为守,守势朴实无华,甚至可以说,建奴的守势,乃是有些古拙,举手之间,似乎不是那么的利索,就好像是一个年龄已高的老奴,举手为守之时,双手都是颤悠悠的,似乎无力为继。
但是,建奴便是建奴,起手而守之时,不论是守式是如何的古拙,但是,他一守之时,天地沉,万世筑,他所在,便是中央之柱,一守之式,过青天,望古今。
此时此刻,建奴起守,浑然天成,又似乎是厚重无比,任何招式、任何兵器,一旦是进入了他的守势之中,都会受到最厚重的力量,都会瞬间有着千万倍的自身之重加持在了自己的身上。
建奴出手,一式为守,浑然天成,厚重无量,守无不尽。
此时的建奴,还是建奴,但是,他又似乎不是那位低眉垂目的老奴,似乎,他是站在星空之下,可以博眺古今,守护青天的存在,似乎,他站在那星空之下,可以比星光还要高远,比大地还要厚重。
眼前的建奴,谁敢说他是一个老奴呢?他明明是站在巅峰之上的存在,一位拥有着巅峰之力的帝君。
黑衣人那空洞黑漆漆的眼眶也是望着建奴,他的眼眶之中透露出了无穷的冷漠,似乎,他看谁都一样,看谁都是死人。
但是,建奴一守,不管黑衣人是多么的冷漠,但是,在这刹那之间,他黑漆漆的眼眶之中好像闪过了一道光华一样。
“铛”的一声,剑出鞘,杀戮穿心,未见其剑时,杀戮已经定了乾坤,已经见了生死,在黑衣人要出剑的瞬间,生死已定,乾坤已破,一剑致命,出剑与不出剑,都已经没有任何区别了。
但是,在建奴手中,却是有着区别,不论出剑还是不出剑,都必是纳入他的守望之中。
听到“砰”的一声响起,剑穿守势,无量之重,不管杀戮有多快,不管杀戮有多么恐怖,但是,一剑穿守势的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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