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所做之事,自己帝家所做之事,与孔雀道君也没有什么区别。
「也谈不上矫情,年少之时,总有赤子童心。」孔雀道君摇头,说道:「我年少之时,也是如此,不会任何事情都认为理所当然,更不会认为天道就是如此,大道昭昭,莫过于此罢了。这就是年轻的好处,满腔热血,依然为天地之事抱之不公。」
「我们,乃是天地灵长。」李七夜澹澹一笑,徐徐地说道:「那怕是时光打磨了赤子之心,但是,该坚守的,还是坚守。麻木也好,遵天地自然也罢,但是,不可自甘堕落。」
「公子警示,晚辈铭记于心。」孔雀道君听李七夜这样的话,心神一震,向李七夜深深大拜。
「公子和道君所言,都是在理。」李止天回过神来,不由苦笑了一下,说道:「只是我太自以为是也。」
「这也没有什么不对。」孔雀道君反而是赞赏,说道:「我如道友这般年轻之时,更是莽撞,更是不会反省自我,一腔热血,莽干到底,虽然,自己成道之后,每每想起之时,都觉得自己鲁莽,甚至也是干过许多可笑愚蠢之事,但是,今日再回首,也不后悔,年少真好,血未冷,心依狂。」
「血未冷,心依狂。」李止天细细去品味孔雀道君的话。
孔雀道君不由感慨地说道:「今日之时,天地诸事,也都认为天道昭昭,自有轮回,自有因果。年少之时,可不认天道昭昭,也不认自有因果,一切由心,热血沸腾。」
「多谢道君指点。」听到孔雀道君如此坦诚相告,李止天也是感激不尽,毕竟,他们不同一族,孔雀道君依然如此坦然,的确是一代道君风范。
孔雀道君受了李止天的大礼,随之,向建奴鞠了鞠首,说道:「当年见道兄,一别乃是万年之久,道兄风采依旧。」
「老矣。」建奴应了一声,回了礼。
李止天也都不由为之吃惊,虽然说,他对建奴在心里面有了猜测,但是,初见之时,根本就不知道建奴的来历。
然而,孔雀道君一见建奴,就知道他的来历,这眼睛够毒的,看来,孔雀道君的实力,依然在想象之上。
孔雀道君此时,向李七夜大拜,说道:「公子来此,可有需要晚辈效劳之处。」
李七夜笑笑,轻轻摇头,说道:「我乃是为始冥而来,寻找其踪迹罢了。」
「始冥——」孔雀道君,都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东西,也都不
由一怔,说道:「此是何等之物。」
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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