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有条禀报着地府之行、地府与天棺、神无的联系、与旻天歌大战的战果,以及一路所行见到血月之事,即便是地府之力全开,仍是在血月内感觉到无穷无尽的危险。
言及此事多有愧疚,“老祖宗,现在想来得见灵君时,孩儿怒上心头自作主张,无异于挑衅,只怕现在灵君更加警惕防备。要是孩儿故作求饶,再引灵君入瓮,兴许是更好的法子。”
“......”
李想安慰了几句,大龙半分没做错,他向来三省吾身,但也往往会因此而为一些小事自责。
至于设下骗局?灵君要是真有这么愚蠢,那么闻人仙仪要以仙为奴的计划恐怕还真能成。
随后又见云临、云兵、铁门七子、天齐等一众子孙。
子孙们好像忘记了即将到来的血月。
李想也没提。
即便世界斑驳狼藉,偶尔忘记一下也是好的,然后再睁开眼去外面寻找身处之地零星的火苗。
......
日子渐渐逝去。
又到一年冬,李新年和南宫清雅小俩口坐在飘雪的山崖边儿上。回来之后,李新年再也没有提起过无双殿里的事儿,他向来城府,他人哪儿能看清他的心思,也只有南宫清雅偶尔可见李新年眼中的沧桑和愤怒。
南宫清雅梦里的是上一世重生的未来,只是他们已经分不清,究竟是他们在影响着未来,还是未来影响着他们。就像南宫清雅的梦,从不知晓苏晨是所谓的‘天子’。
他们夫妻二人不止一次地想过,如果不是他们的话,苏晨还能活着成‘天子’吗?
只是现在,比起这些事,他们更珍惜现在的每时每刻。
“清雅,过些日子新绝会将孩子们送去海外。”李新年低声道:“你...”
“我跟着去。”
南宫清雅应了一声,曾经刁蛮任性的南宫清雅从来没有质疑过丈夫的决定,“我不会让你分心。”
李新年搂着南宫清雅的手更紧了,他望着山巅下被冰雪覆盖的世界,就像是掩埋了他、清雅和苏晨三人无猜又可笑的少年时期,等到风雪散去的时候,露出了腐朽的他和苏晨,好在清雅永远是照亮他的雪莲花,给他带来人间为数不多的芬芳。
他忽然起意笑问道:“清雅,我在你记忆里是都是什么人?”
“不屈的逃难少年。”南宫清雅抬起头来,看着李新年棱角分明又多了几分坚毅的面容,笑道:“你偶尔气我的时候,我就会想起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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