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被他吓到了。
——怎么办才好。
一瞬间,两人的思想同步成了一句话,在对方的面前同时叹了口气。
降谷零欲盖弥彰地想要套上外套,却不小心扯到了伤口,忍不住‘嘶’了一声。
“降谷先生……!”御山朝灯立刻伸出手扶住了他,又将刚刚好不容易穿上的衣服脱下来,小心的检查了对方的伤口是否裂开,一切无事后才放了心。
站着的御山朝灯和坐着的降谷零不小心对视上,想要躲开视线却又不舍得移开目光。
御山朝灯想起了什么,抿起唇对降谷零笑了一下。
-
男人坐在座位上,在他的手边放着一架微型弓弩,与之前在某个博物馆的密室中,隐藏在时钟内的弓弩是相同的款式。
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男人总算是没有戴他的面具和兜帽,静静地独自坐在
房间里。
他有着白色的头发——并非是琴酒的那种颜色纯净的纯白,而是人类随着年纪的增长,被时间刻印下年龄的证据,灰色棕色浅金色混合的花白长发。
所有头发被黑色的丝带绑成一束系在脑后,看起来非常的优雅。
而在这样的发丝之下,是一张与气质的沧桑成熟截然不同的年轻的面孔。
看起来是二十岁?三十岁?或者是四十岁?总而言之都说得过去,男人的身上就是有着这种独到的魅力,时间在他的身上沉淀积累,赤棕色的瞳孔精明智慧,让人情不自禁地想要相信他的所有话。
他的面前放置着一个水晶球,看起来就像是在集市上摆摊骗人的女巫们面前放置的那种,看起来普通又廉价,和放置它的天鹅绒支架完全不搭调的简单。
“又失手了,明明是冲着心脏去的……都是那个多出来的人的错,否则我绝对会布置的更完美。”
水晶球静静地被放置在那里,没有任何的反应。
他的声音也像是年轻人的声音,除了语速情不自禁的放慢了许多倍。
“波本,真不愧是波本,波本。”
男人也并不要求对方的回应,他一向也只喜欢独处。
他背着手在房间内转了两圈,回到了自己的那个沙发上,自在地躺了下来。
他嘴里不停地念叨着波本,一会想要杀了对方,一会又放弃了这个想法,暂且决定忍耐。
“算了,再留他一段时间吧,无关紧要。”
“只要苏格兰还活着,波本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