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搭档过的份上。”
[搭档?]杜本内哈哈大笑起来,[你也配吗?]
“对不起,对不起。”松浦银造唯唯诺诺地说道,他早就没有尊严了,他眼睛热了起来,“如果有什么,请把我的女儿放回来吧,我可以死的。”
[那可不行,你暂时还有用。]杜本内的声音异常地冷酷,[你会背叛的事,那位先生从一开始就知道了,但是他谅解了你,就是为了今天的这一步棋。只要做好那位先生的要求,你的女儿会活着回来的。]
电话被挂断了,松浦银造呆愣地站在原地,过了许久才晃了晃身子,跌坐在椅子上,他捂着脸呜呜地哭了起来,为自己犯过的错,为自己的无能。
痛苦并没有用,他知道自己是在为虎作伥,但是事到如今他没有办法,哪怕只有微弱的希望,他也要去试试。
松浦银造打开了电脑,房间的灯却亮了起来,他一愣,抬头的时候,看到了妻子站在书房的门口默默流着泪。
妻子扑到他的怀里,浑身颤抖着。
松浦银造闭上了眼睛,伸手拍了拍妻子的后背:“没事的,相信我。”
-
御山朝灯醒过来的时候,大脑还没反应过来自己现在是在什么地方。恍惚了几秒,总算是想起来自己是在监狱里。
记忆开闸般进入大脑,他坐了起来,手腕上银手镯的链子发出一串声响,在极静的监狱里非常的明显。
他那时只是想躺会,没想到自己真的会睡着。御山朝灯觉得大概是他用了能力的缘故,虽然莫名的已经不会晕了,但对身体的消耗还是有的,所以才会莫名其妙的睡着。
御山朝灯看了眼对面房间,这边晚上是不给关灯的,很轻易能看到深蓝威士忌也平躺在床上,像是在睡觉的样子。
现在是什么时间了呢?
御山朝灯想看眼手机,却想起来自己的手机被收走了,他没有戴手表的习惯,看来以后还是去买块表比较好。
他记得睡着之前,深蓝威士忌说了句‘现在还不到八点’,他那边是有表的吗?
御山朝灯开始思考叫醒深蓝威士忌问对方现在几点了是不是有点不道德。
不过他很快就不纠结了,之前带他过来的那个狱警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他的门口,两人对视后,对方将门给他打开了。
……
在往外走的路上,御山朝灯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铐,问道:“应该不是要放我出去吧。”
“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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