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周围要修长生牌位的消息一传过来,他就天天往湾山那边跑,肯定是他把文娟的生辰八字交给了那群打生桩的石匠。”李伯江说着话,看向其余几个兄弟,问道,“你们认识那块像是银子的东西是什么吗?”
几个男人都摇头。
李伯江目光看向苏午,神色温和了些许:“不怕的。
你以后也是咱们老李家的人了,爷爷们肯定护你周全!”
他从后辈手里拿回那块类银熔炼物,接着向老妇人说道:“弟妹,你不必担心这件事,这事十之八九与王焕那小子有关联。他做了亏心事,一定得遭鬼敲门——雄彪、雄罴!”
被他喊到名字的一矮壮、一魁梧中年人连忙应声。
两人都壮硕如牛,但被大伯一喊到名字,还是满脸紧张严肃,一点也不敢怠慢。
他俩也是李家硕果仅存的壮年一辈儿人了。
“今天晚上,你俩就去敲王焕家的门儿——把王焕那小子绑过来——咱们要是白天去寻他,当面盘问他这件事,他一定不肯说出实情,趁着夜里给他绑过来,问清楚了再看要不要放他!”李伯江作出了这般安排。
他话音未落,老妇人就连连摇头道:“这不行,这不行!
让雄彪他们俩去冒这险,万一王焕他回去以后向官府告发,雄彪他俩就完了!
不行不行,不能这么做!”
听到姥姥的话,李伯江笑着摇了摇头,道:“弟妹,你怕什么?
他王焕今下娶了平度城里大财主大房妻送出来的陪房丫鬟,在周围十里八村也成了有头有脸的人物,这些越是觉得自己有面子的人物,越不愿叫人看出他头脸下的腌臜来。
他纵是去告官,到了堂上,我们只要说是猪子想他这个当爹的了,所以遣雄彪他俩去请他王焕过来,他又能说什么?
这事说到底,最丧良心的就是他!
他敢告发?
我借他十个胆子!”
李伯江这番话说得姥姥心服口服,她未再劝阻什么。
老者向雄彪、雄罴二人使了个眼色,二人便匆匆出门去了。
“黑虎,你今晚还留在这里吧,陪着你奶奶和猪子。
这边空房子也多,我让雄彪他屋里头的也过来住几天,晚上要是有甚么情况,人多也能有个照应。”李伯江将诸事安排地井井有条,最后摸了摸苏午的脑袋,笑道,“我看你现在病也好了,明天去看家谱吧?”
“我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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