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躺着?
还是说,先前一切其实才是个梦吗?”
想及爹娘兄弟先前的恐怖模样,柳飞烟心生恐惧的同时,又有些淡淡的悲伤——虽然她一路成长至今极不容易,饱受父母兄弟的刻薄,但爹娘毕竟是生养她的人,两人就这样死了,她仍难免难过。
“此前一切,并非梦境。
你的父母兄弟已经死在厉诡手下。
你本来也抵御不住那厉诡的诡韵,应该死在那厉诡手下的……”青蒙蒙雾气在柳飞烟床畔飘散开,苏午、白驹、黑傩的身影在雾气里缓缓显现。
站在最前头的苏午看着床上面露惧色的柳飞烟,温和地道:“不过你命格较为特殊,与那厉诡的命格有契合之处,是以它未能夺去你的性命,你因此活了下来。
外面到处都是你家亲戚,他们来给你的父母兄弟办丧事。
待会儿应该就会有人进这个屋来,和你商谈你父母兄弟丧事该怎么办了。”
“我、我最后昏了过去……”柳飞烟躲在被窝里,畏怯地看着雾气里走出来的苏午三人,她识得了苏午,认出苏午就是早晨在自己面摊上吃面的李家小哥儿,他多送了自己一块银饼——柳飞烟想到这些,心神稍稍镇定,依旧小声地向苏午问道,“是你在之后救了我吗?”
苏午笑了笑,未置可否:“你家的那些亲戚,已经搬空了你爹娘兄弟居住的那几间屋子里,所有的家私,但他们还未有找到你爹藏起来的银钱资财与粮食。
待会儿有人来寻你,应该也是问你这个事情的。
你好好想一想,待会儿该怎么应对他们?”
“我、我也不知爹爹把钱粮藏在哪里了……”柳飞烟眼神茫然又害怕,想到平日里那些本就看不起自己、经常刻薄自己的亲戚,此时就站在门外,对自家的财产虎视眈眈,她就更加害怕了,嗫嚅着嘴唇,道,“我、我还私藏了一百文钱,藏在左边床脚下,把这些钱给他们……”
“缘何要把你的钱给他们?”苏午看着柳飞烟,摇头反问了一句,随后又道,“我是外人,本不该置喙你的家事,不过你命格特殊,可能与我的某位故人有些因果渊源,所以我会多帮助你一些,也算是帮助我的那位故人。
今时之事,你父母兄弟皆已殒命,那遗留下来的这份财产,本就该属于你的。
属于你的东西,缘何要拿给别人?
更何况,你本也不知家里的钱粮藏在何处,这事情就更与你没甚么关系了。”
发诡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