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便有几个下人小心翼翼地到擂台上去,搬起昏迷不醒的邹景春,将之搬到了后院去医治。
他咬紧牙关,只要苏午不提梅花会魁首彩头的事情,他就绝不先开口。
然而,邹家先前种种举动,早已败光了众家子弟对他们的好感!
此下苏午不开口,却有的是人替苏午先开口。
但最先开口的,不是别家人,乃是跟李家人一同前来,被邹庆功预先‘点’作长孙未来平妻或者妾室的柳飞烟。
柳飞烟看着邹庆功,俏面上也没甚么表情,神色与苏午如出一辙,但她声音清脆悦耳,一开口就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注意力:“现下拳会进行到这个地步,我家师兄也和各家的青年俊杰交过手了。
接下来这个拳会是怎么走?
该是怎样一个章程?还得主人家拿主意才行。”
柳氏女话音刚落,李伯江便点了点头,神色沉定地看着邹庆功:“是这个道理。比武拳斗,受伤在所难免,上了擂台便要愿赌服输,却不能因为一二人受伤,拳会就不办了。
毕竟这是咱们老哥几个共同筹谋的第一届梅花拳会。
今次梅花拳会的魁首,对咱们意义重大。
老邹,这次拳会是在你家举办的,也是你首先发起甚么梅花会魁首的提议的。
那你便说说,这个拳会接下来该怎么进行?”
大爷爷面上没有一丝笑意,连对邹庆功的称呼都改变了。
经历过先前邹景春请神上身的一幕,他已经彻底明白,邹庆功与自己等人,已经彻底不是一路人了。对方就是为了‘梅花拳会魁首’这个名头而来。
说不得要借这个名号,把众家青年一辈都拉下水去当他家的挡箭牌。
既然如此,李伯江便不再给邹庆功留一丝的面子!
“春儿受了重伤,方才又出现那么大的变故——我都不知道,春儿怎么就习得了神打拳!”邹庆功兀自装着无辜——他不是不知众家人心已与他渐行渐远,现下若再不信守承诺,作一些补救的话,只怕从前团聚在邹家周围的五家,就得分崩离析,说不定会转而团聚在李家周围了!
然而,他更知自己若信守承诺,那一尊金佛的重量可是实打实的!
邹庆功神色为难地道:“我心里焦虑春儿的伤势,实在无心办这个拳会……梅花拳会魁首的竞争,不妨先缓一缓?
等春儿伤势恢复,我不必担忧他了,咱们再开始竞争梅花会魁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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