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机,带着丹加、卓玛尊胜走入禅房中。
陶祖向苏午扬了扬眉毛,一副‘你欠我一个大人情’的模样,苏午面无表情,在牌桌对面盘腿坐下,向陶祖说道:“而今前往宫中,应了那玄宗皇帝一个要求,当下须与佛道二门斗法一场。
我须借此打开局面。
佛门且不必避忌甚么——只说道门,参与此次斗法的道门之中,有茅山宗一位名作‘叶法善’的宗师,是以需要与祖师商议一二,届时需不需要收一收手,叫道门输得不是那般难堪?”
“叶法善?
今下茅山宗执牛耳者,不是那个名叫‘李含光’的么?
老夫在这和尚庙里都听到了与那李含光有关的传闻,称此人受法‘灵文金记’,已有羽化登仙之势。
这个‘叶法善’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陶祖好奇地向苏午问道。
苏午摇了摇头,道:“天下法脉众多,而今朝廷亦并不刻意压制某一法脉,是以一时有百家争鸣之相,当下正是人才辈出的时代。
是以玄宗皇帝身边虽然汇集了一批佛道二门的高真大德,但并不能将天下精鹰一网打尽,有些法脉高人与执政者意见相左,是以处于隐于山水市井之间的状态。
如那茅山大宗师李含光、佛门法相宗慧沼和尚等等,都在此列。
这位叶法善,在茅山宗内,亦被尊为‘宗师’,也算是茅山宗的头面人物,只是其在茅山宗内地位,应当也不如李含光那样,独具一格。”
“那就随便罢,也不是甚么重要人物。”陶祖干脆地摇了摇头,道,“想尔今已复苏,虽不知何地,但‘大汉道士’将出天下,道门若仍只顾争权夺利,竞相在皇帝面前做红人,倾覆也不过是在旦夕而已。
此时正需有人打醒天下群道。
如若打不醒他们,就把他们火并了,也好过他们自己反应过来,才发现形势不对,却为时已晚之时要好。
你就适合做那个火并天下道门的人。”
陶祖一副看好苏午的表情。
苏午神色僵了僵,又道:“先前大雁塔顶似有邪祟降临,不知祖师在此地可曾发现?”
“未曾发现。
当时忙着运筹心识,计算方略,并未察觉到鬼祟隐入塔中。”陶祖摇了摇头,令他需要‘计算方略,运筹心识’之事,想来就是桌上这一张张麻将牌了,他转眼看向洪仁坤,“你呢?”
洪仁坤亦摇了摇头:“令你我二人心识都察觉不到的存在,层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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