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一时‘心血来潮’,生出此下之事,与‘渭水’可能存有勾连的直觉。
但这般直觉隐隐约约,他也不能确定,是以请鉴真帮忙看守渭水。
鉴真站起身来,说道:“你以为那血火源流,其实以渭水为源?
华山之下,渭水确实分外显眼。”
“我有此种直觉。”苏午道。
到了他们如今的修行层次,便是某时某刻的一种微妙预感、直觉,都有可能成为某件大事爆发的‘预言’。
直觉玄之又玄,却又稍纵即逝,极易被人所忽略。
苏午当下抓住了这种直觉,自然不会放过。
听过他的话,鉴真点了点头,缓步往山脚下走去——他才走下二三级山阶,身形已在远处,又几个呼吸以后,便彻底消失无踪了。
丹加见苏午收起了那副碑相图,她美目流转,轻声说道:“所谓‘外敌入侵’,其实也或许并不是只是指的叩关破门之外族,也或许指的是那些原非本时空的人呢?
譬如我们。您觉得呢,尊者?”
“或许罢。”苏午如是道。
他将那副碑相图重新叠好收入锦盒之内,领着丹加去到一处僻静深林里,即手掐心灯印,熊熊金色薪火自周身气孔之中喷薄而出,顺着周身漫淹而下,灌入华山各处龙脉关节之中,在华山诸处龙脉关节之上,俱点燃了薪火!
滚滚薪火吞没去苏午与丹加的身影。
待到那火光消散之时,僻静深林内,已然不见二者影迹。
此时,山野间某处隐秘而平旷的树林内,已有一辆驴车停在彼处,高瘦的青年人首先从驴车上搬下来几个陶坛、一摞铁锅。
年纪尚小的几个少年男女、童儿,已经分散各处,开始清理草地,捡拾柴禾去了。
高胖的老者此下则刚好以石块垒成了三口土灶。
老者取来一盏灯笼,从灯笼内挑起一朵灿白的火苗,投入土灶中的薪柴之上,灿白薪火舔舐柴禾,刹那之间便将干柴点燃,跳跃的火光跃出了石砌的小灶。
他随即在灶上架起了一口铁锅,正把驴车上的家伙什往下搬的瘦高青年见状,连忙将一口陶坛搬到了灶前,其揭下陶坛上的木塞子,坛内的油脂映照着明晃晃的晨曦,飘散出莫名的香气。
然而,灶前的老者见青年搬来这个陶坛,却瞪了青年一眼,手里的锅勺敲了敲铁锅边,他跟着与那青年人说道:“早饭也用炸诡油来做吗?!
把咱们吃用的油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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