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动静。
“不……不不会吧?”
被刘副会长这样一说,小六子变得有点结巴。
平时,他早晨七点不到就和二华子来到小酒楼,和老板一起准备中午的饭菜,今早来到酒楼门口,敲门、大叫很久也没人答应,二人不知怎么办,于是只能坐在门口干等。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刘云易用担心的语气说道,“你们把门打开,看看程老板是怎么回事,到现在还没有开门,叫了这么久没人答应,是不是生病了?你们把门打开,不用担心,我们这么多人在这给你俩做证。”
有刘副会长说话,小六子和二华子连忙去隔壁邻居家找来铁棍锤子,把门锁撬开。
“吱嘎!”
小六子刚推开门缝,就先伸头望向屋里,却在原地愣了两秒钟,然后发出一声惊叫,猛然转身时,搭在门上的双手把门全部推开,连滚带爬地逃了出来,就像见到了鬼一样,语无伦次:“死了,死死死人了,老板……老板上吊死了。”
“什么?死人了?”
围观的人被连滚带爬出来的小六子吓了一跳,不由自主向后退开。
果然,顺着被打开的大门,人们能清清楚楚地看见,小酒楼的老板陈西平身穿武士服,被一根绳子吊死在屋梁下,舌头伸出很长,眼睛瞪大,被勒得几乎掉出了眼眶,整张脸乌紫,尸体被开门时的微风拂过,轻轻晃动着,转了半个圈,又转了回来,又慢慢荡回去。
这现场太吓人了!
“你们看,你们看,程老板的身前身后还挂着大字。”
有一个胆大的人,眼尖,大声叫道。
“你们看,他的头上居然还扎着白色的武士带子,上面还画着膏药旗!”
另一个人大声叫道,他的声音里充满愤怒。
经过最初的惊吓,人们回过神来,果然看见在程西平身前的白纸上写了几个大字:杀害华人的凶手。
程西平的尸体还在微微晃悠着,后背上也有四个大字:恶贯满盈的败类。
而陈西平的头上果然扎着一个武士带,有血红的膏药旗。
在悬空的尸体脚下方的地上,放着一个半旧的电台,边上还放着一个小本子。
看到电台,所有华人立刻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原来,这个平时道貌岸然的酒楼老板陈西平,居然是一名日本间谍,终于落得恶贯满盈的下场。
“狗ri的,居然是日本人,居然能隐藏的这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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