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认，也不承认。他知道苏州河南岸的人群里肯定有日军奸细，这样也好，让日本人摸不到仓库里有多少兵力，也是一种威慑。
周至寒和军官们也都笑了，这更加让外国记者认为中国军队故意隐瞒了兵力。
一名M国记者问道：“我想请问中国空军总教官先生，据我的同行们分析，你们中国空军飞行员战时的平均寿命不会超过半年，冒昧的问一句，您觉得您的战时寿命能有多长？”
周至寒面色凝重：“这位先生，你同行的分析有错误。我想告诉你，自日本人挑起战争后的这三个月以来，中国飞行员的平均寿命不超过三个月。”
周至寒此言一出，南岸的中国百姓无不动容，就连很多外国记者也都感到惊愕，这位空军总教官居然会说出如此灭自家威风的言论。
周至寒接着说道：“自8月14日以来，日本侵略者投入中国战场的战机有一千多架，而且，他们的战机性能大大领先我空军战机，而中国空军能够飞上天的战机，不超过三百架！”
南岸再一次哗然，他们第一次知道，中日之间战斗机的对比竟是如此悬殊。
“但是，中国空军，面对强敌，从不退缩。自淞沪会战以来，中国空军的每一名飞行员飞上蓝天时，都是抱着决死之心，捍卫中国的领空，给侵略者迎头痛击。”
周至寒激情高昂。
“这三个月来，一千多名中国飞行员集体赴死，他们之中大多数人只有20岁左右，面对日军，绝不屈服，毅然飞向天空，把热血撒在中国的天空，唤起国人的觉醒。他们虽然倒下了，但是成千上万个中国人站了起来，这是日本人不愿意看到也害怕看到的。”
南岸人群开始鼓掌，为中国空军鼓掌，为中国军人鼓掌。
老百姓很多人再次流泪，他们第一次知道中日之间飞机的数量和质量的悬殊居然如此之大。
在淞沪会战的后期，很多老百姓误会中国空军，为什么让上海的空中被日本战机来去自如，现在他们才知道，悲壮的中国空军为了抵抗日军，几乎全军覆没，却从未后退一步。
“中国空军，面对侵略者，血战到底，即便是剩下一架飞机，也绝不屈服。这位记者先生，如果你问我能活到什么时候，我敢保证地告诉你，我会看到日本侵略者向我们中国投降的那一天，我会看到日本天皇在投降书上签字的那一天，我会看到伟大的中国战胜日本人的那一天。”
“中国万岁！”
全体中国人热血贲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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