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请了进来。
随着门关上,白初夏笑着将花交给了罗斌,然后走到床前不远处,开始了她的表演:“庞省长,谢市长,陆县长,实在不好意思,我今天来主要是为了两件事,来向各位领导道歉的。”
“第一件事是省长下榻我们酒店,我们没有接待好,救护车和医护人员都没有提前准备好……”
白初夏态度诚恳,不断表示歉意。
伸手不打笑脸人,既然人家是来道歉的,庞省长也逢场作戏道:“白总啊,这跟你们没关系,市政府才是接待我的主管部门,要是你有错,他们就更有错了。”
庞省长这种阅历的人,从白初夏出现的那一刻,就知道这些道歉不是白初夏来的目的,所以他只是敷衍了两句,等着对方图穷匕见。
陆浩和叶紫衣对视了一眼,二人都在一旁站着,静静的等着白初夏下文。
“谢谢省长宽宏大量,还有一件事,就是我们丁董事长的二儿子,我也是下午才听说,他在您用餐的时候,带着一帮社会人在酒店外面闹事,非要去酒店里消费,还想硬闯,结果被民警和安保人员拦住了,他还当众说一个马上要调走的省长,就像没了牙的老虎,在金州省根本没有影响力,在这里我要再向领导道歉,是我们失职,打扰到领导用餐了……”白初夏的一番话,很有深意。
她看似是在道歉,可却不动声色的把丁森泰去吵闹的事,透露了出来。
庞省长颇感意外,脸色立马沉了下来,看向了罗斌和陆浩,面露询问。
他和叶紫衣等人当时都在宴客厅吃饭,根本不知道外面发生的情况。
“庞省长,是有这回事,后来市局的常征局长出面制止了,没有发生大问题。”陆浩在一旁补充道。
丁森泰来闹的事,根本上不了台面,加上庞省长吃饭又突发状况,进了医院,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根本不会有人再汇报上来。
罗斌也点了头,他那时也瞧见外面出了事,只不过江临市这边很快摆平了,可没想到白初夏却偏偏跑了过来,非要捅破,这就耐人寻味了。
白初夏继续不动声色的强调道:“其实,我们丁二少爷是从小被惯坏了,丁董事长给他开了公司,他却搞暴力拆迁,克扣老百姓拆迁款,去年还把人打成重伤进了医院,整天混吃混喝,不务正业,前年还醉酒撞伤了人,丁董这些年给他擦了很多屁股,利用钱和关系摆平了不少事,丁二少爷还经常在外面扬言他们丁家是江临市的支柱,没了丁家的产业,全市经济都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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