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主包厢里发生的事,看样子是来兴师问罪的。
陆浩先是愣了下,随后别有深意道:“方静,阴险这两个字,我想用来形容你和陈辉更恰当吧。”
方静的眸子立马眯成了一条线,冷笑道:“好啊,有了这些投资的老板给你撑腰,你说话都硬气了,我和陈辉不能再参与招商的事,还要被市纪委的人调查,你很开心吧。”
“我可不会像你,看到别人栽跟头,就幸灾乐祸,事情变成现在这样,都是你自己作茧自缚。”陆浩言辞犀利道:“我以前不止一次警告过你,不要在我后面搞那些见不得人的小动作,可你偏偏不听,我不把你当回事,你就蹬鼻子上脸,步步紧逼,非要跟我对着干,那你就要自己去承担这些后果。”
方静早已经没有了大学时代的单纯,如今有的只是官场的心机,和一门心思往上爬的各种见不得人的手段,这样的方静,陌生的可怕,陆浩甚至企图通过这些难听的话,来让方静清醒一些,不要被官场的权势一直迷失本性,如果方静执迷不悟,将来下场一定很惨。
可此刻,方静正在气头上,完全把陆浩的话当成示威,怒极反笑道:“陆浩,你别得意,就算这次你招商引资成功,你也当不上安兴县的县长,你记住了,在官场,裙带关系永远比政绩更重要,你即便做的再好,上头领导不认可你,打压你,你一样出不了头。”
说到这里,方静特意走到陆浩身边,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道:“陈辉的父亲陈昌来,明天就到金州省了,京城那边的人陪着他一起过来的,明天就会正式宣布陈昌来接任省委组织部长一职,陈昌来刚刚上任,还在京城有靠山,哪怕是省委书记沙立春,也会卖对方一点面子,所以陈辉一定会被提拔的,不管你怎么努力,安兴县长的位置都只会是陈辉的,陆浩,这就是现实,你认命吧。”
方静得意的说完这番话,根本没给陆浩反击的机会,就拎着手包,踩着高跟鞋,头也不回的傲然离开了。
她原本以为陆浩会像以前一样念旧情,被动的任由领导去主导事态的发展,可方静没想到陆浩这次竟然主动出击了,上来就一剑封喉,堵死了她的路,连让她跟陈辉蹭个功劳的机会都抹杀了。
陆浩变了!
在官场的不断熏陶下,陆浩越来越适应。
这让方静有了极大的危机感,她很怕陆浩一直坚守她瞧不上的那种政治理念,走出一条正大光明的仕途路,那岂不是证明这些年错的是她?
这是方静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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