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医院的某病房。
金平安正躺在病床上,脸上带着痛苦面具,双手死命揉着太阳穴。
虽说经过三天休息,回溯能力的后遗症有所好转,但好转并不意味着轻松。
此时此刻,金平安感觉自己跟急性鼻炎发作一样,脑子就像是被放在火上烤,一边烤还一边被人改刀。
由于信使提到近期王友才随时可能去别墅视察。
所以金平安不得不冒险一次,一天之内连续使用五次回溯,来确定姜开济和梅建柏是否有问题。
然后他就一直躺尸到现在。
信使靠着窗户说道:“自作自受。”
“鬼知道你嘴里的最近,时间居然这么长!”
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头疼的更厉害了。
金平安拿起床头的阿司匹林,倒了两片就着水服下。
“万一错过了这个机会,再探查出他的行程,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
信使瞥了他一眼。
调查一个王友才很难吗?
这感觉就像你的朋友通过各种手段渠道,最终花一万块买到一款限量耳机,并为之沾沾自喜时。
你花九十九买到了同款同质量同性能的产品,而且还是买一送一的那种。
为了照顾金平安这个缺心眼的心情,信使并没有把这话说出口。
金平安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不过,没想到你居然来的这么早啊。”
虽然知道信使对这件案子很上心,但这也上心过头了。
田浩约定的时间在九点半,现在是上午八点五十分,而信使在八点二十就到达病房。
顺便非常残忍地把他从睡梦中叫醒,让他感受真·烧脑的痛苦。
信使看着窗外:“我只是每天醒的比较早而已。”
之所以来的这么早。
一是他掌握了关键情报,跟进调查可以暂时先放一放。
二是他想看看金平安这边的进展,顺便看着他陷入绝望。
距离王友才被抓已经过去了两天,今天是田浩来医院跟金平安讲述案件进展的日子。
他因为后遗症一时半会儿离不开医院,而手机里有些话也不方便讲,所以两人就约定了日期,面对面会谈。
为此金平安还把信使也给叫上了。
在他看来对方显然没有听自己劝阻,还在一个人调查案件。
与其各自为战,不如聚在一起交流一下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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