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
“前辈,钟兄既然想比试,我愿意应战。左右我和钟兄都领悟过前辈的剑意。今次,我和钟兄便各自以领悟到的剑意比拼,胜者入选,败者退出,如何。”许舒决定彻底斩断钟甄机缘。
楼寒彻笑道,
“教徒授艺,我没那个时间。若是收个记名弟子,偶尔指点指点,倒也无伤大雅。左右还有时间,小嫖提议不错,你们都得过我剑意,可对战一场,让我瞧瞧你们的天资、悟性。”钟甄一跃而起,阔步朝许舒走来,
“楼前辈,刀剑无眼,既然是比拼,我愿做生死决战。”楼寒彻微微一笑,看向许舒。
许舒道,
“想杀我就说想杀我,弄什么虚词。生死决战也可,但剑招、剑意,必须仅限于前辈所授。不然,有违前辈考教我等天资、悟性的初衷。”
“这是自然。”钟甄自信爆棚,他本是剑道天才。楼寒彻所授的剑意,他领悟得极快,自信远胜许舒。
只要许舒应战,他便可一举两得,既杀人,又拜师。仓啷一声,钟甄亮出长剑,如一泓秋水洒落长天。
“好剑!庚铁之精锻成,难得好剑。”楼寒彻连连称赞,忽地瞥见许舒手中的匕首,皱起了眉头,
“没有趁手的家伙,怎么发挥所学。”楼寒彻大手一招,一道无形气流激荡,惊妹刀竟挣脱许舒大手,朝楼寒彻飞来。
才握住惊妹刀,楼寒彻眉峰微蹙,
“香火道元法器,好宝贝!”他双手一合,红芒宛若真火,淬炼在匕首上。
“元神炼剑!”林啸山惊声呼道。匕首在红芒的淬炼下,竟被一寸寸拉长,直至四尺有余。
本就不粗的匕首,现在状若鱼肠。楼寒彻大手一挥,惊妹刀飞回许舒掌中。
许舒细细摩挲,一股逼人的灵气直透掌心。他大手一甩,长剑腾空,意念驱动,长剑围绕他身子转动。
显然,楼寒彻的祭炼,并没损坏香火道元法器本质。
“难道真的只是简单的将惊妹刀便成了惊妹剑?”许舒摩挲剑身,越看越是欢喜。
凶器这玩意儿,真个就是一寸长一寸强。
“前辈,他有神兵,晚辈这柄庚铁之精再好,也是凡兵,恐难以对敌。”钟甄面色如常,实则五脏六腑都要嫉妒得冒烟了。
“也是。”楼寒彻一挥手,一道红芒附在钟甄宝剑剑身,
“如此,他的鱼肠剑,就伤不得你的庚铁之精了。”
“谢前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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