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途径的超凡者出力,根本是不可能完成的。
许舒暗生警惕,打定主意,到此间,决不能轻易动手,一旦动手,则务必竭尽全力,决不能陷入重围。
他打量片刻装饰简陋的石室后,随即将注意力放到了石室外的走廊上。
透过石门上的狭窄气窗,能观察的视角极为有限。
时间一点点过去,许舒暗暗心焦。
惯因薛安刀的层级不高,在此间的权限有限,而兴周会此次行事为求缜密,定下的规矩颇多。
…
似薛安刀这种挂着黑色臂章的,能分一个单间,已经不易了,根本没有在此间自由行动的资格。
许舒强压下心头焦躁,静坐室内,用余光死死盯着石室上的气窗。
等待最是难熬,半小时的时间,许舒只觉过去了半个世纪。
忽地,又一阵脚步声传来,许舒起身走到门边,只见一个挂着白色臂章的斗笠客走了过去。
据他所知,挂白色臂章的,都是兴周会总部的人员,这帮人修为未必多高,但胜在知根知底,便被安排为此据点的底层工作人员。
他快速靠到气窗边上,轻轻一甩,一张面值一千两的银票,如利箭一般射了出去,正中斗笠客背心。
斗笠客转过身来,见得银票,眼睛一亮,再一抬头,便瞧见气窗内的许舒冲他拱手。
斗笠客麻利地收了银票,快步来到气窗边,压低声道,“你好大胆子,敢犯这种忌讳。”
许舒低声道,“你不识得我,我不识得你,犯了忌讳,也牵连不到老兄身上。
老兄,又何必担心。”
斗笠客冷笑道,“上面准许大家不以真容示人,为的是保全你们这些地方大员的隐私,可不是为了方便你行贿。”
许舒暗骂,这小子分明是又当又立。
就冲刚才斗笠客收银票的利索劲儿,干这事儿绝对驾轻就熟。
“兄台教训的是,若非事急,我也万万不敢麻烦兄台。还请兄台,知会一下九号红臂章,我有紧急情况禀报。”
许舒拱手说道。
斗笠客冷哼一声,“且等着吧。”
他还以为会是什么麻烦事,没想到真个就是举手之劳。
五分钟后,一名身材高大的斗篷客如约而至。
原来,他等待的半个小时,始终在观察门外的动静儿。
一路上,路过了十几个白色臂章,三个红色臂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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