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他不知道你老左对他的反感,明知如此,还硬往里面扎,要么是斗气,要么是另有图谋。
此人留不得了。”
左群峰冷哼道,“我早知道留不得,可他副盟主的位子,才坐多久
?现在就痛下杀手,物议如何平息?”
黄达发道,“杀是不能现在杀,但可以冷处理。”
话至此处,他忍不住敲了敲脑袋,“都弄去管后勤杂物了,已经是冷的不能再冷了,总不能搞个神龛供起来。
调走,对,远远调走,搞去偏远堂口。”
左群峰冷声道,“姓陈的在眼皮子底下,都险些把控不住,若真让他天高皇帝远了。
用不了多久,那个堂口就得改姓陈。”
黄达发撮着牙花子,“姓陈的太难搞了,熬吧,只要这波热度熬过去,咱想怎么处理姓陈的都行……”
“报!”
黄达发话音未落,便有人来报,说是惠济堂的赵堂主,和陈副盟主犟起来了,都快动手了。
左群峰愁眉紧锁,黄达发却喜上眉梢,“老左,没准是好事,赵堂主一身横炼本事,硬功非常,又是体士阶序四的佼佼者。
姓陈的精于阵道,手上的本事未必过硬,让赵堂主顶顶也好。最好顶他个灰头土脸,他自己无趣了,自然消停。”
左群峰一听是这个道理,立时问清了地点,风风火火朝门外冲去。
黄达发叫声“稍等”,便也跟了过去。
他是强徒阶序三,强徒途径阶序二便是犯罪大师,对开锁,地道,反侦察,易容等必备犯罪手段,皆有掌握。
他从不会让同样一张面孔,出现在人前两次。
这回,他来见左群峰,和上次在酒会中的面目,又不一样。
所以,他堂而皇之地跟随左群峰,朝热闹处奔去。
隔着老远,左群峰便瞧见宝膳堂前聚集了不少人马,熙熙攘攘,嘈杂满天。
一路走来,地上青砖碎裂,碗口粗的樱木断作两截。
左群峰正惊疑间,耳畔又传来“副盟主息怒”,“勿要和赵堂主一般见识”的劝慰声。
“好个老赵!当真下了重手!”
左群峰心中狂喜,脚下加快,口中却嚷嚷开了,“成何体统,成何体统,赵旷,你也太不识轻重了,副盟主好歹是……这,这是怎么回事!”
左群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赵旷竟趴在一个圆形石桌上,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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