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看着就是同门情仇,挟怨报复,没什么新鲜事儿。”
“属实说,陈副盟主的本事,比夏副盟主高出不少,当这个副盟主,不算坠我绿柳盟的威风。”
暗堂中,一干堂主、长老议论开了,连关注重心都被带歪了。
左群峰的思路也有些淤塞,他倒不至于因为许舒忽然搬出“师兄弟”
的说辞,而推翻农劲松和钟甄的指证。
但心底的疑云一起,便再难消散。
他冷声道,“你们且等着,本座去去就回。”
五分钟后,左群峰和黄达发在偏殿的密室相会。
“老黄,你怎么看?”
“农劲松和钟甄肯定有私心,但指证绝对没错。
姓许的巧舌如簧,肯定有鬼。”
“老黄,不能因为你心绪不宁,就恨不能立时钉死姓许的。
我也知道要拿下姓许的,但需要证据,需要大家心服口服。”
“这事儿说难也难,说简单也简单。
先强行拿下姓许的,摸骨后,一切自明。
若真错了,我黄某人跪下给姓许的磕头,不怕人心不服。”
黄达发已经确认了许舒的身份,因为吃至善堂惨案发生的时间,就是传送阵开启的时间,也是许舒人头被送来的那晚,世上绝没这么巧的事。
左群峰一拍大腿,“也罢,让老谢跟众位兄弟传出话去,摸骨之事,就此一回,下不为例。
若这回左某人摸错了他陈副盟主,我姓左的亲自磕头给陈副盟主赔不是。”
黄达发击掌道,“如此,一切后患皆可免除。”
左群峰的一切顾虑,不在许舒,也不在钟甄,而在人心不安。
黄达发给出的建议,的确了有效避免人心不稳。
如此,左群峰再无顾虑。
当看到左群峰脚步生风,许舒便知道要糟,他绞尽脑汁,也再无计策,心知一场苦战,怕是在所难免。
他早已做好了战斗准备,可惜的是,黄达发始终龟缩不出,让他好不气闷。
“陈副盟主,摸骨之事,断不可免。
我和诸位堂主、长老,也都开过会了。
倘若是左某冤枉了陈副盟主,左某愿意向陈副盟主叩头致歉。”
左群峰高声说道。
钟甄笑道,“若是错了,钟某愿意自刎以谢天下,左盟主可以作证。”
农劲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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