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死心,妄图死灰复燃。
时日一久,矛盾不可能不激化,虚君之死,无疑便是矛盾激化的产物。”
许舒打断黄仲勉,“听你的意思,新贵族和旧贵族都盼着虚君死?”
黄仲勉道,“新贵族的愿望从来都是劝进执政,他们好名正言顺,毕竟,鼎革之后,能得到封爵的,除了你,也就是三大战将中的两位。
所谓新贵族也不过占据了朝堂,爵位可以世袭罔替,官位可不行。
执政一旦登基,很多人都可将官位换成爵位,你说他们会怎么选。”
许舒默然。
黄仲勉接道,“至于旧贵族们,鼎革之后,他们一直被新贵族打压,一直蛰伏。
时间越久,他们的力量就会越弱。
虚君此时驾崩,他们更会瞪大了眼睛,看执政敢不敢走登基之路。
毕竟,朝廷之内,还有不少当时的鼎革者。
执政是打着立宪的旗号,抢过了鼎革者的大旗,才成功平衡各方力量,收拾天下的。
一旦执政登基,过往的立宪大旗,可就成了笑话。
执政背叛鼎革的帽子可就坐实了,朝中的原鼎革者们,旧贵族们,诸如兴周会,南统会这样的反对势力,恐怕要纷纷揭竿而起了。”
许舒道,“也就是说,虚君一死,立时将执政陷于两难之地。
不进位,失拥护者望,人家捐亲戚,弃土壤,所为者,不就是裂土分茅?
进位,失天下望,当年的鼎革英雄,成了人人喊打的野心家。”
黄仲勉道,“是啊,都羡慕执政,都巴不得成了他。
又有几人知他之苦?不过,执政的肩膀宽,他担得住,还真不用咱们操心。”
许舒道,“虚君驾崩,再立虚君,不能解眼前之困么?”
黄仲勉道,“虚君驾崩,已经点燃了大势演进的导火索,再立虚君不过是扬汤止沸。
虚君驾崩当夜,就有人在东都撒执政弑君的宣传单。
当值的议政,更是未通知执政,便先行行动起来,东都自然不免血雨腥风。
据统计,有十多位旧贵族被抄家,但对方显然早有准备,大部分逃出东都,并在不明势力的配合下,成功阻击了追击队伍。”
许舒道,“如此看来,执政不愿进那一步,也会被推着进那一步?”
黄仲勉道,“不进,失新贵族之望,进,失天下望。
至少,目下中枢还没有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