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大名鼎鼎的槐山先生如沉默的羔羊,直到上了摘星楼,许舒从绿戒中取出桌椅,烹上茶水,请他落座,槐山才回过神来。
“两位上仙叫你长老!这是怎么回事?”
槐山问出藏在心里许久的消息。
许舒抬头仰望星河,城中的吼啸声渐渐平息,“侥幸,在景贤宫执掌一堂。”
槐山倒抽一口凉气,“景贤宫执掌一堂?真是能人无所不能。
据我所知,从大秦世界过来的,就没几个混出模样来的,我能在唐国占据国师一位,不知费了多少心思。
你居然混进了大名鼎鼎的景贤宫,还能执掌一堂。
老弟,你既然神通广大,干脆把我也收编了呗。”
许舒点燃香烟,“你堂堂一国国师,权柄在握,何必去景贤宫寄人篱下。”
槐山挑眉,“老弟你是真不知景贤宫的份量啊,当世最多的就是散修,有谁不想投入仙门呢?可不是求告无门么?”
许舒点点头,“加入景贤宫的事儿,往后再说,当日,你见我掌中乱迹,便即遁走,到底是何缘故。”
不管怎样,槐山从放他一条生路,他对此人观感不差。
槐山道,“我也不知原因,只听荒武提过一嘴,说当世若遇掌心乱迹之辈,杀无赦。
连荒武那等存在,都忌惮乱迹之人,我岂能不避?”
许舒皱眉,“你不是荒武的忠实拥趸么?既然抓到我这个乱迹之人,缘何贯彻荒武的命令,一杀了之。”
槐山起身走到栏杆边上,“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
我对荒武,固然唯命是从,却是不得已而为之。
荒武的洗脑术强大,海王殿中坚力量无不将他视作救世之神。
我不冲在头前,海王殿便会落入他人掌中。
比如一统三门,本非我愿,可我不做,自然有旁人来做。
但你这样的乱迹之人,既然荒武忌惮,我自然要留之,以备将来制衡荒武。”
许舒道,“既如此,你为何不继续统领海王殿,作甚蜗居唐国?”
槐山道,“你以为我不愿继续统领海王殿么?说到底海王殿再强,再神秘,也只是在大秦世界。
当时,那帮人投奔海王殿,是为奔个前程,获得优质修炼资源。
可现如今,界机诡变,连景贤宫这样的仙门都出现了,海王殿还有什么吸引力?只能是爹死娘嫁人,个人顾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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