茧的“陛下,这不对,要改!”
还说什么,现在不宜出兵,说这是空耗国库……
我父亲那时候,局势还不如现在,天下动荡,国库空虚,可是不也一样打完了三大征吗?
难道我如此勤政,还不如我那不上朝的父亲?
要修北地水利工程,你前几年为什么不修,偏偏等到现在,朕想要出兵的时候,拿这个来阻拦朕!
朱常洵本来平静的内心泛起了怒火,理想与现实的反差令他很是难受,而这巧合,更是令他感受到,自己好似被针对了一般。
抬眼向前方望去,严晨昊依然保持着那个行礼的姿势,等待着他的答复。
这样的情景,在这个御书房里,已经发生过太多太多次,而每一次,随着严晨昊那一句好似宣布胜利一般的“请陛下三思”,他也总是挥挥手,说道:
“便依吾师之言。”
但是这一次却与以往不同。再次看到这熟悉的一幕,朱常洵只感觉一股热血,从心口涌向头脑,过去积累的,那被“忽视”的不满在此刻爆发,此时他已经不想再去管什么水利和北征到底哪个更有利,他的脑海里只有一句话——
我才是皇帝,礼乐征伐,当自天子出!
“如今国库充盈,天下已然繁花似锦,可媲美太祖太宗之世,何来不够之说?”
他猛得站起身,厉声开口,这是他第一次这么跟自己的老师说话:
“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拦,朕要出兵北地,是为了大明天下,是为了百姓,难道是为了自己的私心?”
严晨昊显然对于他的反应有些吃惊,他满以为自己的弟子会如同往昔一样赞成自己的话语,么想到却是这样的反应。
他的态度更加恭敬,身体也是再度拜倒,他以为是朱常洵没有理解自己的意思,于是解释道:
“陛下,您误会了,臣绝无此意。”
“正是因为陛下与臣,都是为了大明的天下,臣才要阻拦陛下,不使陛下酿成大错。”
“试问陛下可有想过,茫茫大漠,万里草原,若是瓦剌自知不敌,远遁而去,我等该当如何?若是不战而退,则浪费这出兵的饷银;若是继续征战,十余万大军北征大漠,胜负先不论,每日的消耗将是一个极其巨大的数字!国库耗尽,都未必可见成效!”
“如今天下局势才刚有好转,一旦如此施为,很有可能令大好局面一朝倾覆,到那时才是后悔莫及!”
“陛下出兵之议,臣实在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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