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量的吃。
这时候火柴头上的磷是红磷,吃下后会造成严重的胃损伤,这种损伤虽然能够被身体缓慢的修复,但是病发的时候会被诊断为重伤。
这个情况同样让当地的大队长和知青办不敢再留他们,只能无奈的同意这类人返乡回城。
最胆小做不出自残这种事的一些人,他们从另一个方面也是最能豁出去的人。
例如:某地的一位身高马大、身体健康、很少生病的知青,他在跟一位学医的同学通信的时候得到了点拨,他把自己小时候尿床这个问题给无限的放大了。
并且还按照那位同学给的医学名词找到了当地的医生,向医生讲述了自己的问题,说自己有严重的遗尿症,现在已经影响到他下地干活了。
但是这种病症根本就检查不出来,当地的医生当然不相信,也不想搭理他。
不过这位知青来到时候就想到了这个情况,于是他在这位医生的诊室里面羞涩的尿了裤子,事后还满脸通红的道歉,给医生买东西补偿。
当地的医生看着这个一米八多的小伙子为了回城连自尊都不要了,还给自己买了东西,最后给他出具了一份病例,让他能够顺利的踏上了回城的列车。
不过这些韩立并不知道,他此刻经过检查跟着巩江龙走进这个大院,一路说着话来到刘老家。
这时候刘老正在跟关老下棋,两个人的棋艺都不怎么样,每次下棋都要分出个高低才跟罢手,因此他们下棋的时候,两个人争吵的时间要远超落子的时间,不过这也可能是他们打发时间的乐趣。
韩立对此早就见怪不怪了,他跟关老的警卫员季爱国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没有惊动正在吵的脸红脖子粗的这两位,坐在远处的沙发上,从挎包里面拿出一杯书慢慢的翻看起来。
刘老和关老连吵带骂的下完这盘棋,这才发现韩立已经过来了。
“韩立来了。”
“你小子最近干的不错,不但都成为燕大的助教,负责两个外语班的课程,还被校方派到阶梯教室上课,没有白瞎我给你的那些教材。”
“刘老、关老好,这都是您的高瞻远瞩,让我比其他人多学了两年,要不然就我这个懒散劲,去年能不能考上燕大都不一定呢。”
“什么狗屁的高瞻远瞩,我当时就是不想你跟着赵胜利学,一到猫冬的时候就是炕头、小酒,喝懵睡觉,这样下去是个人都得废喽。”
韩立客气、打趣了几句后,他们就聊起这次去北戴H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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