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拉钩。”清巳勾住她的手指,念着神秘的咒语。
“擦干净,尤其是脚趾缝里。”他板着脸,声音有些硬,听起来就像是在说教不听话的小孩子一样。
就在这时,手鞠忽然回过头来看着他:“那个手势是什么意思?”
是不知道怎么开口吗?
稍稍看了两眼便将暗号的信息解读出来:“呼,幸好还没忘。”
“人活在世上,有着各种各样的身份,被局限在各种各样的框架里。”
随后走到客厅的椅子上坐下,翘起一条腿,足尖的水珠在重力的作用下顺着足底的皮肤滑落,留下一道道湿漉漉的痕迹。
呵!
等等!
清巳的声音里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他鲜有这种强硬的时候,但手鞠就挺吃这一套的。
手鞠在木叶生活了这么多年,也知道哪些地方没有暗部值班。
“我能提供的只有这些了,至于白眼和笼中鸟,我无能为力,抱歉。”
手鞠摇了摇头,随后看着他的眼睛,问道:“清巳,你愿意相信我吗?”
信上写了一句话,是当年她离开砂隐之前,罗砂曾交代她的几句话。只是……看着信上“女儿”这两个字,手鞠忽然想笑。
手鞠嗤笑一声,回头看了他一眼:“上次打输了,只能牺牲砂隐的利益来换取木叶的庇护,才能镇住其余三个大国的野心。”
闻言,手鞠脚步一顿,背对着他停下来。
“那我就任性一下吧。”
清巳不闪不躲,让抱枕径直砸中他的脸。一顿饱和顿顿饱的区别,他还是拎得清的。
清巳愣了一下,下意识伸手捏住,忙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手鞠胡乱的想着,眼睛往厨房方向瞟了一眼,见他从柜台后面站起来,她连忙把脚塞进拖鞋里,正襟危坐。
无论是谁,无论他们之间有着什么样的恩怨,都会齐心协力的来帮风之国走完最后一程。
她连忙放下腿,弯腰找到早上甩到一边去的拖鞋。
“放心,这点东西,团藏就算知道了也不会找上门来,只要别透露出去就行。政治上的东西,你应该比我要了解的多。”
“哈哈哈。”
手鞠低头看了一眼,脖颈间挂着的护额是木叶的标志,而她的身后则站着砂隐的暗部。
“谢谢!”清巳起身微微鞠躬。
她一直被局限在“姐姐”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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