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都没有。
风声越来越大,但地堡却依然稳固,连一丝一毫的震颤都没有。
马文心中不禁升起一丝疑惑,他刚想着要不要去地堡的背风面看看情况,身下忽然传来一阵剧烈的震颤感。
“不好,是敌人突袭!!!”
身边的同伴纷纷行动起来,有结印准备释放忍术的,也有拿出卷轴准备把傀儡放出来的。
但无论他们在做什么都已经来不及了,下一秒,恐怖的洪水压塌了地堡的房顶,犹如瓮中捉鳖,将这里面的砂隐忍者尽数淹没。
还不等他们从洪水的席卷中挣脱出来,世界已经调成静音,只余下千鸟的鸣叫。
当日向清巳将缠绕着雷电的左手伸进水面时,他就知道,这把赢了。
砂隐忍者们能看见的只有白茫茫的一片,耳朵早已雷电的鸣叫声贯穿,身体除了麻痹之外,什么都感受不到。而地堡外面,哪有什么沙尘暴,有的只有一群带着木叶护额的忍者。
日向一族的忍者们睁着白眼,朝地下深处望去,看看有没有砂隐忍者使用土遁逃跑。而其他的木叶忍者们则是围在地堡四周,谨防有漏网之鱼从里面冲出来了。
而日向雏田则是双手结印,捏了一个土遁的印。她这人心善,看不得有人暴尸荒野。
说来也有些奇怪,那天被清巳亲了一顿后,第二天睡醒就发现身体里多了土属性的查克拉。
好像几年前那次也差不多,当时和清巳闹了矛盾,和好后拥抱了一下,第二天就发现身体里多了尸骨脉这个血继限界。
难道说……
雏田微微侧目,神色复杂的看向蹲在前面的日向清巳。
“你在看什么?”鞍马八云将画板收起来,从上面取下来一张画着沙尘暴的画纸。
雏田摇了摇头:“没什么。”
“不愿说就算了,呵,以为我很稀罕吗?”八云将画纸丢到坑里,洁白的画纸很快就被水打湿,然后又被雷电撕碎。
至于她的画板上,则放着一副崭新的作品——《一座平静的什么也没发生的沙丘》
在两公里外的另一个砂隐村营地,正在值班的忍者有些狐疑的挠了挠后脑勺。
“奇怪,怎么总感觉好像有什么声音?”
他抬头看了看,朝临近的砂隐营地望去,发现那边什么事也没发生,沙丘上还站着早上打水时打过招呼的同伴——马文。
“难道真的是我幻听了?”
(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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