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的反应是为何。
等他回了自己的府邸,果然苏老相公也已经搬走了。
礼法依旧还是这些世家大族的颜面。
没事,好在我这只狡兔还有三窟,哦不,四窟。
他先去了后院,找到了从黑冰台回来之后就一直辛苦工作的胭脂。
瞧见他,胭脂连忙如当初侍女一般起身,却被夏景昀温柔地按住肩膀,温声道:“怎么样?今日的事情可还顺利。”
胭脂点头,“托公子的福,一切顺利,眼下正在整理黑冰台的各类秘辛。公子来得正好,胭脂正待找你呢!”
夏景昀眉头一挑,“怎么了?”
“您先前让我们盯梢的那个莱阳侯,今日拿到了他的一份情报。”
胭脂指着自己整理出来的内容上莱阳侯的名字,“此人乃是前任莱阳侯的庶子,其母乃是莱阳侯买来的歌女,莱阳侯嫡子英年早逝,本家再无子,后来只得由他袭爵。但是据黑冰台一位主事的供认,玄狐当初查到过莱阳侯的歌女母亲,疑似北梁密谍,但还没来得及有所动作,朝中便出事了,所以就没来得及动他。”
夏景昀面色猛变,拿起纸页,细细看过,脑海中响起莱阳侯这些日子的所作所为。
北梁、玄狐、密谍.
他沉声道:“吩咐人手,收网!”
整齐的脚步声踏碎夜色,迅速包围住了城西的莱阳侯府。
手持谕令的禁军将领叫开了莱阳侯府的大门,潮水般的军士涌入了府中。
胭脂手下的探子们则散开在侯府外围各处,盯梢着可能的潜逃之人。
在侯府的鸡飞狗跳和老弱妇孺的嚎叫声中,禁军将领冲入了莱阳侯的书房,书房之中,空空如也。
书桌之上,端端正正地摆着一张纸,用镇尺压着,足见对方写下这张纸条之时的从容镇定。
【你们来晚了】
只五个字,就让率队而来的禁军将领懊丧又愤怒地捶起了桌子。
而当夏景昀和胭脂听到回信,也惊讶不已。
胭脂皱着眉头,“怎么会呢?不是一直盯着的吗?”
夏景昀眯着眼睛,“看来这位莱阳侯果然不是简单的角色!”
胭脂一惊,而府门之外,又响起一声急呼。
“高阳!”
原本应该在此刻安歇的赵老庄主迈步走进,脚步之中带着几分匆忙。
他挥退左右,在夏景昀瞬感不妙的心思中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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