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东西摆出笑脸。”
“不是再造,只是根据他们的形成原理……”
“这对他们是一码事。”船长平静地说。“即使不谈冒犯,你也知道我们的计划有多么扯淡。我们凭借着一个传说,一个猜想,一些禁忌的历史传说就一头扎进了这个项目里。想想吧,如果你是一个艾达琳,听到一个刚学会说话的无毛猴子说:‘根据我们从这里那里挖出来的残篇和一些疯子的呓语,伱们活蹦乱跳的神是古圣遏制亚空间的武器,现在我们来合伙做一个新的吧。’你会怎么想?”
“我会嘲笑这个短命种族为了自我的延续已经失心疯,但我是人类。”
船长长长吐出一口气:“是啊……谁叫我们是人类呢?他们不在乎短命猴子的挣扎。但对我来说,假如人类不能得到拯救,那就让整个银河燃烧我也不在乎。”他起身打开后面的胡桃木柜子,拿出一瓶酒来。“旧大陆的顶级货,来点吗?”
雪莱扯了扯嘴角,这个小动作让她显得柔和了不少。“你舍得浪费在我这个铁皮怪物身上?”
“好酒的意义就在于和朋友同饮——来。”船长为两个人倒上满杯,没等雪莱动作,就拿起自己那杯一饮而尽。“在我为密教工作前,我就为人类服役几十年了。同类和异类间的杀戮我都像呼吸一样擅长。这让我永远没法像那帮混蛋一样从所谓全宇宙的角度来看待事物。你和我是一类人,玛丽——别那么看着我,我们都要一起造神了,我还不能直呼你的名字吗?”
雪莱松开了微微蹙起的眉头,浅酌一口琥珀色的酒液。“我可很少被人引为同类,他们更喜欢叫我‘美杜莎’和更直接的‘女巫’。”
“因为他们都是他妈鼠目寸光的混球。”船长的声音已经染上了些酒意。“听听那些人说的什么话?黄金时代,乌托邦?还有他妈的永久和平已经触手可及?呵——忒,这是黄昏的余晖,他们却一厢情愿地当成了黎明的曙光?为什么没几个人愿意往他妈的帷幕后面看一眼,那些东西正铆足了劲把我们剥皮拆骨呢!”他的声音越来越大,最后已近咆哮。
“如果说有什么智慧种族共享的劣根性,大概就是掩耳盗铃吧。”雪莱慢悠悠地说,“痛苦属于我们这些看得太深太远的人。相信自己幸运地活在黄金时代总比相信自己被宇宙所憎恶简单得多。”
船长扯松了自己刚整理好的领口,倒在椅子里。“如果不是时间这么紧,我们的力量又这么微弱,我一定会对这个计划破口大骂。即使现在,我也觉得这个想法疯得要命,更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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