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已,不过她风度很好,没有像一些小迷妹一样只顾看着欧尼酱发花痴,作为民国女子应有的美德和一名下属的觉悟,她认真地为一真一假两位军事理论家做着后勤服务,斟茶倒水,忙前忙后,让人觉得好生安适,令将军都不住点头称善。
马副组长心想,这伟人就是伟人,我就小小地抄了这么一小段就让将军和美女引为高人,看来我党的成功那果然是必须的,历史的规律的确有他的必然性,——唔,更重要的是,看来以后还是要低调。
“老朽与两位一见如故,以后不妨以朋友相称如何?”将军出乎意料地开启了另一个话题。
“以朋友相称就不要叫职务或者军衔了,马组长和吴中尉可有表字?”将军问道。
吴秋怡爽朗答道:“读书时先生赐有表字:云舒。”
“卑职书读得少,出身行伍还未曾有表字,如将军不嫌弃敬请赐字!”马晓光实话实说道。
应该是马组长的高论让将军找到了良朋知己之感,故此折节下交。
“你我既然朋友相称,当然老朽痴长虚岁,这样你名晓光,有晨光微熹之意,你我军人无需太多虚礼,便用——熹然——表光明之意,作为表字如何?”将军沉吟片刻说道。
“将军赐字,熹然不胜欢喜。”马晓光当下也没装模作样直接就愧领了。将军是何许人物,他就是给马长官赐个阿猫阿狗,马晓光也是丝毫不会推辞的。
一番畅谈,让憋屈在汤山的将军心情畅快不少,自己的理论有了共鸣者也让其心情愉悦。
双方取得共识,工作自然好办,马晓光和将军将近日行程和计划反复商议确定之后,见天色已晚,方才向将军告辞。
回去安全屋的路上,马晓光见吴秋怡若有所思,便忍不住问道:“小吴,是不是有什么事?”
吴秋怡笑道:“以前对我们的任务或者是特务工作的前途是有些迷茫的,更多的是觉得这是一项任务或者一件工作,听了你今天和将军的一席话,感觉豁然开朗了。”
“咳咳,过奖过奖……”饶是马副组长脸皮厚如城墙也经不住反复的点赞,人家将军和吴秋怡是真心赞同,哪知道他老人家只是文抄公呢,不过他还是有职业道德,并未全文背诵只是讲了一小段,要全文背下来——怕是要出事。
马长官可是要脸的人,回到安全屋,马长官不同寻常的选择了低调,一点没有吹嘘汤山之行的高光时刻,而是和弟兄们一起仔细地商量、推演各种预案和情形。
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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