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此令，死令！”
笑面虎见马晓光的样子，只能先说公事，赶紧宣布了戴处长的命令。
“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我的马副科长，这是怕你下次再上头又冲到前线去，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蠢货！”
“抗战杀敌……”
“杀敌？你以为你是谁？你很能打吗？你再能打能敌得过鬼子的飞机大炮，对了海里还有军舰，你炸一艘试试？
特工的使命是收集情报，不是当大头兵，你个傻缺！”
两人又是一番争吵。
但是由于身份不同，气势上自然是笑面虎占了上峰。
但是马长官是什么人，而且又和川军兄弟学了不少新词，一时间怼得笑面虎有些愣神，真是个难解难分。
办公室外面的众人，听着里面的动静，不禁都有些失笑。
这也算是紧张工作之余的一种放松……
“第二件事是私事，我最近负责的情报组经费困难，手头紧，能不能支应一二……”
笑面虎和马晓光吵了一阵，见他不再急眼，连忙语气一缓，悄声问道。
“侮辱我的方法有很多种，你却非要问我借钱！”
马晓光急赤白脸地冲笑面虎嚷道。
笑面虎和颜悦色地笑着说道：“我又借的不多，就四十万，这对你马老板来说那还不是九牛一毛？”
“没有！一毛钱都没有！”
马晓光的态度极其坚决。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从楠本实隆那里可弄了不少钱。”
“别说这个，说起来老子就气，处里分了一半，沪市区又分了一部分，剩下的大头都进了公账，早就变成物资了。”
“那不还剩下一些？”
“剩下的都奖励兄弟们了，我自己也就两万元，前一阵也捐给川军了，胖子的也捐了，你就别打咱们的主意了。”
马晓光的回答有理有据振振有词。
“真没商量？”
“没商量！”
“唉，本来还说给你介绍笔大生意，这样看来只有靠自己了……”
笑面虎坐在沙发上，切了一只桌上的雪茄，玩味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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