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话题了,轻轻抿上一口,赶忙说起了张家园子的酒菜上。
七爷的脸色确实平缓下来,拿起筷子,不紧不慢地用着晚膳,再讲些近来的趣事。
逐云听着倾述,哪怕依旧不知对方到底是做什么的,但也大致明白了,近来似乎生意场上有了些小小的波折,有三个跳梁小丑老是与他作对,所幸很快就将解决,一切还是如夫郎所料的那般,走上正轨。
逐云自是深信不疑,因为对方的出手依旧是那般大方,承诺明日再送一箱珠宝来,皆是精挑细选,只可惜夫郎也再度关照了,自己不能露富,省得被贼子盯上。
别的贼子倒也罢了,想到京师下面的无忧洞,逐云也是隐隐打了個寒颤,决定聚一座百宝箱,乖乖应承下来:“妾身定不穿戴出去,只在家中欢喜!”
七爷轻轻抚摸了一下她花俏的发髻:“我正是知道你始终有分寸,才会这么宠爱你的!”
逐云笑着,眼波流转起来:“夫郎,我们安歇吧!”
婢女扶月已经知情识趣地退了出去,眼眸深处带着几分羡慕之色,可惜她无论抛媚眼,这位大官人就是不动心,只能恪守婢女的本份。
但逐云脸上固然笑得柔媚动人,心中同样有苦自知,身为外室,如果能为此人生个一儿半女,也能稳固自己的地位,将来有个保障,但这三年来,她从未怀过不说,甚至都不知为何怀不上。
因为每次两人行房时,自己会晕过去,再度醒来时,大多都是早晨,天早已亮了,对方都穿戴整齐了,不知具体过程是怎么发生的……
所以逐云也不敢偷情,倒是前些日子无聊之际,在大相国寺卖女红时,见过一位郎君,似是进京赶考的士子,长得真俊,如果能与之借一借种子~
正胡思乱想,耳畔突然响起七爷的声音:“你在想什么?”
逐云语气转得极为自然,怯生生地道:“夫郎你知道的,妾身不愿那样与夫郎共度春宵……”
“别说了!”
七爷直接打断,探出手掌,以手心硬生生摁灭了一支悬在床头的红烛:“呲——”
逐云还未反应过来,就见对方的手掌探了过来,往脸上一罩,绷紧的身子就软了下去,顿时不省人事。
发现对方昏迷过去,七爷也放松过去,将上半身的衣袍褪去,露出一副满是疤痕的身躯。
他将逐云放在床上,开始抚摸对方。
说抚摸似乎不太确切,更像是在用手指一点点地触碰,从眉间、鼻梁、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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