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样的思路错了呢?”
“分尸的目的,不是情绪宣泄的报复,而是模糊死者的身份,瞒天过海!”
白玉堂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不解地道:“可那头颅确实是崔致庸啊!他家人都在现场,我的四哥也折返回去,还有‘组织’的人,后来都亲自察验过,头颅不可能有假!”
一直聆听的展昭突然道:“死的确实是崔致庸,但‘长春’崔致庸,不止一个人?”
“不错!”
狄进点了点头:“‘长春’对崔琦强调,‘陷空’只有一人,这件事除了故弄玄虚之外,其实完全没有必要,但深思下去,或许是一种下意识的否定,他不希望因为‘陷空’称号下的多人轮换,联系到自己!”
白玉堂恍然大悟:“‘长春’的称号之下,也有多人?”
燕三娘啧啧称奇:“应该是这样的,崔致庸是崔致庸,‘长春’是‘长春’,他们行为一体,但实际上是两个人!”
崔琦终于明白了,呻吟道:“他们有两个人,平日里扮作了一个人?”
狄进点点头:“如果有着这样的隐秘,你觉得崔致庸对你纯粹是利用之心,毫无父子之情,那个好奇的崔家小娘子闯入丹房,险些被崔致庸打死,这一切都可以解释了!做出这些事情的是‘长春’,本来就不是你们的父亲崔致庸!”
崔琦脸色惨白:“可如果真有两人,怎会神态举止,一模一样?”
狄进看向白玉堂:“‘陷空’有五人,神态举止是如何模仿的?”
白玉堂道:“我从小跟着几位哥哥一起长大,当然能模仿他们的言行举止,字迹更是简单,原本的盗帖都是大哥所写,后来我连字迹都学会模仿了,就交由我来写!”
狄进道:“崔致庸和‘长春’亦是同理,他们如果朝夕相处,皆身穿宽袍大袖,一言一行如何不能相似?何况正如你之前所言,崔致庸在家中喜炼丹,收集珍物,这些行为往往是避着家人的吧?”
崔琦涩声道:“不错!他确实常常独自来往,丹房与内宅分开,从不允许仆婢进出,连嫡出的子女都不行,担心沾染了尘俗之气……”
狄进问道:“吃食用度呢?”
崔琦道:“崔宅本就奢侈,这些都是不缺的……”
狄进又问:“崔致庸可有年龄相近的兄弟?”
崔琦茫然:“我……我不知道!”
狄进目光一动,换了个问法:“崔致庸的父母长辈可安在?”
“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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