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查是否有闲汉接到类似的任务,代替少年郎去药铺抓药的。
依“长春”谨慎的性格,很可能意识到让三个“人种子”为其抓药,会被有心人察觉,故而宁愿多费些钱财,让闲汉跑腿。
毕竟京师里面的闲汉,各种事情都兼职,为人跑腿再正常不过,而“长春”完全能够伪装成一户老幼病残,家中没有壮年,让闲汉跑腿抓药,只要他自己能分辨药材真伪,那就不必要担心被做了手脚。
这显然是多了一道防备,但也进一步降低了风险。
所以牙行的作用凸显出来,不仅盘问闲汉,也能根据他们对于京师街头巷尾的了解,搜寻只有老人和孩子,却行迹异常的家宅。
“这家不是!”“这家不是!”
“嫌疑排除……”“嫌疑排除……”“嫌疑排除……”
然而在第二轮排查完毕,依旧没有收获。
当一个个失望的消息传回,展昭耐心等待,白玉堂和燕三娘的眉头已经紧皱起来,焦急地开始在原地踱步。
目前搜查的前提,建立在“长春”中了“组织”的毒,再加上年纪大了,本身又有丹毒的淤积,使得他没办法远走他乡,只能选择在人流量最大,但“组织”相对没那么敢放肆的京师停留。
如果这个前提是错的,那“长春”恐怕早就离开京师,所做的一切,自然也都是白费功夫。
狄进却不急切。
随着案件的愈发深入,他隐隐有一种感觉,“组织”可以被欺瞒,但绝对没有那么好摆脱。
一天与这个势力产生了联系,或许一辈子,都要与之纠缠不休!
所以继续下令便是:“去学馆!再查!”
“长春”原身是江南巨富,爱好则是道家炼丹,如果从这两点出发,那么伪装成商贾和道士,都方便于行走四方。
但他既然选择隐姓埋名,应该会尽量与过去切割,不再使用商贾和道士的身份,避免被“组织”的人手偶然遇见,联想到那个已死的成员身上。
有鉴于此,京师码头上,老儒生带着三个不哭不闹的孩子,进京考神童举,或许不是一时兴起的伪装,而是早有准备的后路。
即是说,“长春”早在金蝉脱壳之前,就有了全盘的布置,那名老儒生甚至有着自己的人生轨迹,有着经得起推敲的人脉关系。
有了这样的身份,与“人种子”常年接触,也显得顺理成章,毕竟不少学堂私塾的先生,确实会收入室弟子,进行培养,盼着他们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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