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织”在暗,手段无所不用其极,一味破坏,防不胜防。
相比起来,威胁甚至更大。
杨文才眼珠转了转,露出狠色,低声道:“相公尚未抵达麟州界内,属下先行一步,去往城中,让番人闹事,我杨家带头镇压!”
这是与其受制于人,干脆将事情闹大的思路,而狄进尚未抵达麟州,番人就动乱,这位令辽人俯首的经略相公也牵扯不到多大的责任。
狄进却摇了摇头:“若真是如此,我们就中计了,麟州的安定,对于接下来平定党项李氏至关重要,如果河东这边的番人自己就乱着,还如何进入西夏,说服党项各部?”
“更重要的是,此番威慑住辽国,留给我们的时间不会太久,如果拖上一年半载,在对西夏的战略上并无收获,辽军势必会再度强硬起来,到那时再想要如法炮制之前的胜利,就很难了……”
“所以不能让麟州乱起来,必须要解决乜罗的祸害!”
杨文才没有这样的大局观念,闻言悚然一惊,但左思右想,还是没有良策:“如果乜罗也是‘组织’的成员,那就都是对方的人,想要凶案不起,番人不乱,这如何办到呢?”
狄进则有了思路,微微一笑:“傀儡戏台上的傀儡,都控制在傀儡师的五指之间,任由其摆弄,可‘组织’的成员并非如此,这样的案子是要真的死人的,乜罗愿意牺牲么?”
“如果是假死……”
杨文才喃喃低语,然后马上否定:“不会!乜罗肯定不愿意假死,他的地位是来自于各部落的威望,这个身份一旦死去了,过往的辉煌也将随之消散,‘组织’这次是真的准备杀死乜罗,既然是这样,我们能否说服他弃暗投明?”
“办不到!”
狄进不抱那种奢望:“乜罗与我们,不仅是贼与官的对立,还有番人与汉人的矛盾,一旦上门劝说,乜罗势必不会相信,我们前脚谈崩,后脚他遇害身亡,那就坐实了罪名,番人可从来不讲究什么证据!”
杨文才眉头紧皱,上门劝说不行,会被冠上凶手的罪名,不上门避而不见也不行,麟州知州不可能不管番人,不禁涩声道:“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别沮丧,还是有机会的……”
狄进说到这里,看向走过来的两道女子身影:“我们不出面,有人可以出面!”
小巧的燕三娘,带着高挑的妹妹燕四娘,来到面前行礼:“狄三元!”
戴保见了赶忙避开视线,认出正是曾经追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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