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莫名其妙被ban了,重发一遍)
“被压迫吗?”浅香唯看着那滚在人群前的棒球棍,低声喃喃道。
她望向那群脸上写着不甘心,或畏惧的人们,忽然想起在最高法院前力争无果的川岛先生,想起了为了一点点钱就不得不忍气吞声的母亲……
她抬头看了看站的如一尊雕像般笔直的栗山麦,要是他们那时也有学长这样的人递出‘棒球棍’就好了。
“不…”浅香唯轻轻晃了晃脑袋,“以后要靠自己成为和学长一样的人才行!”
少女紧咬嘴唇,默默注视着他,暗暗下了决心。
栗山麦也没想到,自己会在立本信誓旦旦地喊出申遗作品里的台词。
见人群中半天没有动静,他细想总觉得不对劲。
按理说,这岚峰高中的学生,除了少数像浅香唯那样的异类,大多都是家庭条件优越,非富即贵的才对。
怎么就对一个破极道大公子怕的要死?难道是这霓虹高层和顶层之间仍有不可逾越的鸿沟?
还是说这些学生的家长大多数都只是高级打工仔,缺乏社会上平息事端的能力吗?
栗山麦一时想不明白,明明即便他们现在做出再出格的事情,都可以推到他栗山麦头上,可这些人仍只想当缩头乌龟。
虽然他现在很轻松地把井上邦雄那帮人收拾一顿,但那些围观人群不亲手戳破这个纸老虎,那井上邦雄随时可以卷土重来。
“真是没种!”栗山麦心里很不爽地骂道,但转念一想,他们是立本人,倒也让他稍稍释怀了。
毕竟干大事惜身,欺软怕硬第一名。
不过管不到那么多了,栗山麦朝左右两边的阿新和阿风交换了眼神,出声问道:
“他当时是怎么欺负你的?”
和原风也摇了摇头,锐利的目光看着对面那群乌合之众,始终一言不发。
吉河新太刚想张嘴细说阿风被丢了多少次书包,室内鞋被扔过多少次,做好的作业又被那帮人撕了多少次……
甚至他仅仅因为主动把阿风加入体育和家政课的小组活动,就被井上叫到厕所‘教育’……
但现在看那帮人虚有其表的样子,吉河一句废话都懒得说,新仇旧恨现在一笔清算!
栗山麦见二人凝重的眼神,都没有开口的欲望,立即挥棍示意动手。
“那我们上!阿新你注意下后方!”
三人排成三角阵势,雄赳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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