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行人皆是边蜀人氏,贸然打扰还望尊主恕罪。若非实在情况棘手我等……”樊允庆苦着脸说起来个没完,而君珩的脸色已经越来越差,见状清越连忙截住他的话头,“这位大哥,有事儿你就直说,我们尊主的耐心可不是很好。”
樊允庆脸色一白,他早就听过君珩的‘英雄事迹’,一直掂量着说话,生怕君珩一个不高兴就把他的小命交代在这儿。再听清越这么一说,更是心中惧怕,“事情是这样的,近半年时间边蜀境内时不时有命案发生,按理说这也算不得什么大事,只是每次凶手的作案手法皆如出一辙,而近半月时间更是频繁,不止我身后这些散修和小宗弟子出事,就连我们玉宗也有弟子遭毒手……”
沈馥抬了抬手,“边蜀境内发生的命案自有你们宗主处理,你们如今到此却是为了什么?难道是你们宗主想开了,打算投靠我们穹苍吗?若是玉宗归附穹苍,那边蜀境内的命案我们自然会查清楚的。”
君珩做恍然状,“原来你们来此竟是这个意思。”
樊允庆却是有苦难言,他既不敢说不是这个意思,又不能认下他就是这个意思,那他到底该怎样表达他的意思?他不过一个传话的小人物哪里敢惹穹苍尊主,即便他们玉宗相比其他根基不稳的小宗门已经算是个中翘楚,但也不敢不要命地对上君珩啊……樊允庆不安的搓着手,脑门冷汗直流。
再三斟酌下他终于开口,“承蒙尊主不弃,玉宗根基尚浅,哪里敢给您添麻烦,我们之所以来穹苍一趟,是想麻烦您帮忙问一问如今摇光那些剩下的羽宗弟子,可还有人修过……修过、驭傀术……”
他顿了三顿才说完最后一句话。
听完这段话,沈馥一时间心思百转。那人说‘摇光剩下的羽宗弟子’?也就是说如今摇光还有羽宗弟子在?怎么可能?君珩在斩草除根方面向来比她出色,他既然将摇光收入囊中,又怎么会允许还有羽宗弟子的存在?他不怕养虎为患?
不过这些暂且容她日后再打探,目前最首要的是樊允庆说的最后三个字——驭傀术。
“驭傀术?”清越皱眉不解,“你提起驭傀术是何意?”
“半年内边蜀玉宗出现的死者尸身皆是完好无损,周身不见一星半点的伤处,而人却是浑身僵硬,没了呼吸,就像、就像……”
“就像当年沈馥炼的傀人一样,是吗。”君珩虽是疑问的话,语气却透着肯定。
“没错没错!”樊允庆连连应是,“我们宗主也是没了法子,这才派我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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