麟宗里最常见的果子,父亲吃了也不稀奇,只是这甘藤却是何物?”
“甘藤生于田野,成熟的甘藤外皮呈黄色味道甘甜,普通人家买不起糖人的小孩子喜欢去田里采来嚼着吃,也可入药减轻汤药的苦味而不折损药性。但青皮的甘藤因为还未长熟所以味道极苦,且不可与茶水同服。”
“若、若同服会如何?”
“产生毒性,服者顷刻毙命,而因此毒带有腐蚀性,所以会将其五脏六腑化为血水。”
承受不住打击的常嫣儿一下子跌坐在地上,一旁的婢女都没扶住。
那头的常玫儿同样也跌在地上,面上却不是悲痛而是深深的恐惧,恐惧令她的身体抖若筛糠,下意识掐着前来扶她的婢女。那婢女吃痛叫了一声,在众人看过来的视线中,迟疑开口,“那甘藤是、是大小姐放到甜汤里亲自给宗主送去的!”
“你在胡说什么!”常玫儿惊恐地看着那个女婢,“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那甘藤会如此!不、我用的是黄皮甘藤,是没有毒的!”
周姨娘像是忍了很久,三两步上前猛地甩了常玫儿一巴掌,语气是说不出的快意,“欺姐杀父,常玫儿你可真是罪该万死!”
常嫣儿更是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门外一个女婢给她端来一碗药,“小姐,您该喝药了。”
“慢着。”宋霁之接过了那碗药,鼻尖贴近轻轻一闻,语气中透着不容置疑的肯定,“药中加了青皮甘藤。”
“我刚刚才和二小姐一起喝过秦叶茶!”周姨娘又看向常玫儿,被她的狠辣手段惊得好半晌才说出话,“抢二小姐的未婚夫不够,你、你还要毒死她!”
这一出大戏看得清越是目瞪口呆,涉世未深的燕柳更是回不过神。
沈馥杵了杵的一旁波澜不惊的君珩,“师父,这戏如何?”
“不如我从前看的戏精彩。”
她微微睁大了眼睛,像这种高门内院里的烂俗戏码,君珩竟然以前也见过?
“哪一家看的?”
君珩道,“九黎隐宗。”
隐宗?他灭的那个隐宗吗?
“大姐姐,你怎么能——”常嫣儿靠在闻人璃怀里,眼中闪着泪花,“父亲那样疼爱你,你竟然……”
这戏演了这么久,再不散场看戏的人都累了。
“不好意思,打断一下。”沈馥举了举手,“麟宗最得宠的大小姐,为何会杀父?”
“不是我!不是我!”常玫儿一直重复着这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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