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刀明枪不敢,只会弄这些暗箭伤人的无耻把戏!
“叶宗主无须担心,不过跳梁小丑,师父他从不放在心上。”沈馥含笑接道。
想起君珩修为高深莫测,世间怕是再无敌手,叶清焰缓了神色。她喜欢的男人,自当该是如此。
又想起某些传闻,叶清焰犹豫了一下,她清了清嗓子委婉开口,“那个,我听说穹苍新进了女弟子?”
沈馥眨眨眼,“没有呀,穹苍已经很久没有新弟子入门了。”
“那我怎么听说,君珩他、在酒窖……和一个姑娘……”
看着叶清焰十二三岁的娃娃脸上露出与她这个长相极为不符的纠结神色,沈馥心下一叹,君珩这小子还真能祸害人。
“想必是叶宗主听了些流言,穹苍不收女弟子是众所周知的事情,所以是不可能有姑娘出现的,都是莫须有的事情。”沈馥说完又干笑了几声。
她摸了摸鼻尖,说这话她还真有点儿亏心。
叶清焰松了一口气,“你是君珩的唯一徒弟,你说的我自然是信的。”
沈馥一笑。
“我记得你是叫逢尔是吧,君逢尔。”
“是,叶宗主好记性。”她心道,这女人怎么还和她聊起来了。
她深深看了沈馥带着面具的脸一眼,“我有一个故人,和你很像,看见你,我总能想起她。”
沈馥面上带笑,却没有说话,只想尽快结束话题,她还没吃饭,她饿了。
“不过,她已经死了,死了很多年了。”叶清焰并不在意,她接着说道。
笑容逐渐有些敷衍,“叶宗主节哀。”
“哈!节哀?”叶清焰掩唇一笑,连眼泪都笑出来了,“节什么哀,她死了我一点儿也不伤心,她活着的时候我俩就互相看不顺眼,我早就说过,狂妄又自大的人是活不长的!”
说着,她停了笑,伸手揩了揩眼角,“可惜她不信啊……”
望了望远处即将沉没的夕阳,叶清焰没再看沈馥,带着身后弟子施施然走了。
看着她的背影,沈馥低头一笑。
那时她的确狂妄,她一人踏平道琴两宗,揪着凌虚那个老东西的脖领子让他趴在自己脚边,她放出话,“谁能给我磕一百个响头,我就饶谁一命。”
偌大的道宗练武场,匍匐着一地黑压压的人头,额头触地的声音震天响,地上朵朵血色妖冶绽放,漂亮极了。
付詹跪着求她放过付柔嘉,沈馥说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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