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过来,后背瞬间就挨了一铁锹,眼看胡东行凶神恶煞地挥舞着铁锹又要落到他身上,连忙吱嗷乱叫着抱头鼠窜。
一边追着圈打,一边骂骂咧咧。
“我他娘的活了这么多年,敢到我家门口指着鼻子骂的你丫还是头一个!”
啪!
“啊——”
“就你这突破人想象的长相,我怕我给人治病的时候都踏马得笑场你知道吗!”
嘭!
“嗷——”
“少踏马扯着你圆润的脑袋跟老子在这儿扯蛋了,还敢质疑老子的医术?老子一脚踹不出你的隔夜翔都踏马算你拉得干净!”
“救——命——啊——”
最后一声凄厉的惨叫吹落了他脸上的倒八字胡,脸上的大黑痣也在乱窜的时候被自己蹭掉了。
“这、这不是城东巷子口卖艺那嘴皮子王么?”
“还真是他哎,这不纯属捣乱啊!”
“肯定是镇子里开药堂的李财主唆使的。”
“对对对,那李财主用这一招都不知道赶跑多少外地大夫了。”
眼看这事儿办砸了,倒八字胡趁着胡东行歇气的功夫连忙一溜烟跑了。而忍痛被两人来回踩了好几圈的‘被治死的兄弟’也一把掀开布满脚印的白布冲出了人群。
等人差不多散完了,清越这才回神,干巴巴道,“这医圣就是医圣,连挥舞铁锹的风姿都与我等凡人不同……”
沈馥笑眯眯地迎了上去,“别来无恙啊,胡大夫。”
胡东行上下打量着他们,视线又在沈馥的面具上转了一圈,皱眉道,“又是你们。”
“我有一个朋友受了很严重的伤,想请你帮忙看看。”沈馥直接道出来意。
“我现在心情不好,不救。”胡东行拎着铁锹进了门,随即便要将门关上。
沈馥见状连忙抵上门缝,“诊金随便开!”
“说了不救就是不救。”不耐烦地挥挥手,胡东行继续发力关门。
一推一关,两人憋得面红耳赤分毫不让。
“救不救!”
“不——救——”
清越不知道该不该上去帮忙,本来医圣的脾气就……不太好,万一他上去帮忙把医圣惹恼了可怎么办?
“行,你逼我的。”沈馥咬牙切齿,手上猛然一松,木门狠狠一晃,猝不及防的撤力使得胡东行的脸直接撞到了门上。
在清越越来越吃惊的目光中,沈馥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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