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什么东西!”有人发出疑问。
“这东西看起来好像是溯、溯什么来着……”
“溯洄。”宁无殊接道,“灵镜溯洄。”
“对对对,溯洄!我在书上见过,说是能现镜中人的过往!”
“我也在书上看到过,没想到今日真的见到了!”
画面一直未停,众人清楚地看见林轻萦是如何在一处摊子上找到那枚珠子,又如何将珠子作为贺礼送到了清尘,最后再偷听凌虚的话后又是如何将珠子偷走并贼喊捉贼地诬陷沈馥的。
“我确实看见阿馥拿了那颗珠子……”
沈馥将溯洄一收,画面戛然而止。
此时林轻萦早已腿软得瘫坐在了地上,却仍在垂死挣扎,“沈馥!你伪造邪物来诬陷我,那镜子肯定是她用邪术炼出来的,大家不要信她!”
“是真的。”宁无殊从容起身,“确然是溯洄无疑,我以性命担保。”
他们可以不信沈馥,却不会不信宁无殊。
江棣不可置信,“萦儿,那珠子真的在你手里?你怎么能如此糊涂,你害惨了摇光,也害惨了馥儿啊!”
摇光二字已经久未出现在众人耳中了。
曾经也是那样恢弘的宗门,就因为林轻萦的一句谎言,覆灭于道琴之手,只剩下一个沈馥。
稳坐椅子里的人突然动了,一抹银光在众人眼前闪过,沈馥手中的惊羽扇便抵在了林轻萦的脖颈上。
“你说你,该不该死?”
许多人自诩将生死置之度外,而当死亡真的临近的那一刻,却依然挡不住自骨头缝里蔓延而出的恐慌感,细密得足以将人逼疯。
“夜白、救我……”玄铁制成的寒凉扇骨刺激着林轻萦的紧绷的神经,她惊恐地瞪着眼睛求救,却不敢稍微侧头去看一眼江夜白。
几滴鲜血顺着扇骨滴落在地上,巨大的压迫感使得林轻萦连呼吸变得困难。
江夜白看到了,也听到了,却依然站在原地。
他能怎么办呢,让沈馥放了林轻萦?他开不了口。
“江少主竟是如此绝情,眼看新娘子的命都要没了,还无动于衷呢。”
随着这道略带讥讽的话音,一个怀抱琅乐琴的蓝衣女子走了进来。
“付柔嘉?!”
“妖妇!你还敢出现!”
“快说!那两百多条人命是不是你害的!”
自付柔嘉出现,那些围着沈馥的灵修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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