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令仪不及沈宗主。”
沈馥笑意不改,“很好。”
被放出来的三宗弟子在唐煜天的指挥下,将地上中了灭灵针的灵修尽数用奄藤捆了起来。
到最后,完好无损的竟只剩了沈馥一人。
凌虚目光阴鸷地盯了她半晌,突然瞬移到沈馥身旁,掌心凝起一股灵力欲拍向她的右肩。
“危险!”
宁无殊的话音甚至还未落地,而自己的眼前犹有凌虚的残影,沈馥便觉右肩猛地传来一阵剧痛,手中的梦阿顿时脱手。
望了望空空如也的右手,沈馥抹掉嘴角的一丝猩红,发丝凌空而动,她语气颇为不满,“我说凌虚,你抢剑便说抢剑,动手打人做什么!”
“我说沈宗主,你这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镇定自若倒真是叫我钦佩,我这心中不禁更为喜爱了,你说该怎么办才好?”唐煜天似乎真的有些苦恼。
“呵。”沈馥随手捡了根喜宴上还没开封的银边筷子,将头发随意挽了挽,她看着唐煜天眨眨眼,“很简单啊,你将凌虚这个老东西杀了,我不就随你处置了么。”
“沈馥这个女人不是你能控制的,我劝你清醒一点。”凌虚告诫他。
唐煜天似有遗憾地摇了摇头,“你也听到了。”
他随即不再理会沈馥,命人将早已晕死过去的林轻萦抬出来。
“弄醒她。”
一桶水尽数泼在她脸上,突如其来的刺激令林轻萦缓缓睁开眼。
来参加她婚宴的宗门弟子尽数被捆在地上,而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的人她几乎一个也不认识,但他们的服饰她却知道。
是道琴隐三宗的人!
“你们要找沈馥寻仇尽管去杀就是,为难我剑宗的人做什么……”她声音颤抖,头上的凤冠早就不知道掉在哪里了,浑身滴着水,狼狈地趴在地上,她想爬到被捆在地上的江夜白身边,却被唐煜天一脚踢翻在地。
“想去哪儿啊,少主夫人?聚灵珠不打算交出来了?”
林轻萦浑身一僵。
她此刻才明白,相比起沈馥,他们对她手里的聚灵珠更感兴趣。
唐煜天自袖中滑出一枚精致小巧的匕首,刀刃泛着幽光,一看便知是淬了毒的。他将匕首抵到江夜白的脖颈上,“江夫人可要考虑清楚,对你来说是聚灵珠重要,还是江少主重要?只要我的刀轻轻划破一点皮肉,他的命可就到此为止了。”
“我交,我交!在我房内梳妆台上的红烛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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