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我并没有袖手旁观,只是道琴二宗的动作太快了,快到我根本来不及反应,之后父亲和我也一直在打听你的下落,可是——”
抬了抬手,沈馥不耐烦地止住他的话,“你来就是说这个?那现在说完了吗,说完了就滚吧。”
“阿馥!”
“江少主,我告诉过你了,不要再这样叫我!”
江夜白的脸色十分痛苦,“你真的不愿原谅我了吗,就算看在我们多年的情分上……”
“情分?”沈馥冷声一笑,“什么狗屁情分能抵偿我爹娘和同门性命!我的爹娘也曾对你多番照拂关爱,我的师兄弟们你也有不少熟识,而他们就因为你身边女人的一句话!”
缓了缓语气,沈馥看向江夜白,“若是你心中真有半点愧疚,也不会说出让我原谅的话。江夜白,你承认吧,你其实根本就没有愧疚,你只是自私地想获得我的原谅,然后成全你自己。”
似是被人扯去了最后一层遮羞布,所有不欲为人知的东西都明晃晃暴露于天光之下,那些都是江夜白不愿承认的东西。
直视着江夜白血色尽褪的脸,沈馥漫不经心道,“道歉二字也真亏你们能说得出口,若是真有诚意,不如就在此以死谢罪吧。”
似是终于被刺激到了,林轻萦突然站起身,“沈馥!你不要得寸进尺!”
坐在宝座上的女子揉了揉眉心,“跟你们这些人讲道理,果然是在浪费时间。”
‘噗嗤’一声闷响,像是刀剑刺入皮肉的声音。
沈馥抬眼,在看到江夜白胸口处的寒霜剑时,有一丝意外。
“夜白!”
林轻萦像疯了一样扑了过去,接住了江夜白摇摇欲坠的身躯,左手一片黏腻猩红。
“沈馥!若是夜白有不测,我浮桑剑宗定然要将你摇光踏平!”
“我的天,我真的好怕。”沈馥拍着胸口,“求求你千万别让剑宗弟子来找我的麻烦,不然我定要熬上一天一夜才能炼出对付你们的傀人,年纪越来越大,可不能再熬夜了呢。”
提到傀人,林轻萦不甘地闭上了嘴。
“沈宗主,你可满意?”
江夜白一手捂着胸口,一手将聒噪的林轻萦推开,面色极其难看,气息却还算平稳。
自己用剑插自己能下多大的狠手?况且还是江夜白,所以沈馥根本不怕他会死在这里。
“嗯,尚可。”
江夜白眼中迸出一点微弱的光,“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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