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越少,昨日甚至只有两个客人办了会员。
银子倒是存够了一百两,但杨大厨很急。
他没有固定的工钱,每日利润抽成百分之十,收益下降,意味着他的工钱也要下降。
今日,他焦虑了一整天,最后忍不住了,在关店之前叫住了柳明,要和柳明谈谈。
没想到的是,他想把旁边的铺子也买下来,然后打通我们两个店的隔墙,做成大通铺。
尔后,开始卖菜品。
菜品他拿手,也可以多挣点钱。
旁边铺子的主家早搬进了东城,铺子闲置了好几年,将铺子交给了衙门看着,给衙门留的信是见钱就卖。
二人去了衙门,一问价格,竟然要二十两银子。
杨大厨将这周的工钱全拿了出来,加上自己的积蓄,一共凑了六两银。
看他可怜巴巴的,柳明便干脆掏了二十两给他,跟他说明。
扩店归扩店,面,每日千碗,十文一碗,没得商量。
他兴奋地直点头,拿着地契就要跑。
柳明赶紧拦住了他,问了他一句,会不会做酒曲。
听我解释了许久,他终于搞明白了酒曲是什么,有些委屈道:“掌柜的您瞧不起人,不就是酒引子么,厨子怎么可能不会?。”
既然他会,那就好办了。
柳明告诉他,弄点酒引子出来,自己教他做一些酒,赚了钱,老规矩分账。
这下,杨大厨真的跑了,一边跑,一边兴奋得哇哇大喊。
柳明回到了衙门里,找到李律,跟他说了,让他等着,过段时间喝酒。
李律撇了撇嘴,道:“做面你是行家,但做酒,你别把我们搞中毒了就行。”
我呸了他一口,转身便走了。
哪知,刚回到店里,尚未坐上些许,便出了大事。
一个生客,吃着吃着,突然倒地,紧接着便吐出一口血来!
“有毒!这面有毒!”
他的同伴站了起来,一脸惊恐地不断后退,还撞翻了后头的桌子!
几个帮工全出来了,杨大厨也跟着出来。
他手里拧着菜刀,看起来凶神恶煞,怒道:“讹到你杨爷爷头上了,竟敢说老子的东西有毒!”
地上那人仍在吐血,同伴突然一跪,趴在他身上,哭喊道:“大哥!大哥啊!我们全家可就指着你一个人挣钱了,你死了,我们怎么活啊……”
他哭得声情并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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