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人左右看了看,摆了摆手道:「都下去吧。」
「是。」
大宅内所有的家仆依次离开,唯独腱子肉家丁依旧留着。
他站在叶大善人身后,铜铃般的眼睛依旧瞪着刘员外。
「说吧,为什么要惹麻烦。」
叶大善人依旧擦着手,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这是账本,您可以看看,自从他柳记开业后,咱们八珍楼的营收……」
啪!
一记耳光,准确抽打在刘员外脸上。
「我问的是这个吗?我问的是,你为什么要给我们惹麻烦?」
挨了一耳光的刘员外,却连伸手去摸脸都不敢。
他赔着笑脸继续说道:「八珍楼一直在亏损,账面上实在不好看……」
「八珍楼一月营收多少钱?」
「均四百二十两,每日有十四两左右……」
刘员外继续递着账本。
「四百二十两……」
叶大善人轻轻摇头,呵呵地笑着。
砰!
突然一拍桌,惊得刘员外抬起了头。
只见叶大善人脸都扭曲了起来,指着刘员外,怒骂道:「刘兴扬,这么多年的员外日子,你过不够,还要在这两银子这等小钱上纠缠,连带着把秦海也拉下水,你是不是员外日子过够了!想回西城要饭!」
听到要饭二字,刘员外吓得脸色都白了。
他当即跪在地上,砰砰砰地磕起了头。
额头,后背,全都出了一层细密的汗。
「我为何去提亲?」
叶大善人发话,刘员外却依旧磕着头,他顿时气上了头,一脚踹在刘员外肩头,将他踹得一个趔趄,跌坐在地。
「我问你!我为何去柳记提亲!」
「小的……不知……」
刘员外额头的冷汗,滴落于地。
「因为他柳明砸烂我的花瓶,是李律亲自出面担保的!明阳境内谁最大?我问你!谁最大!」
「李……李律……」
「你他娘的知道李律最大,还去招惹他!」
叶大善人气得站了起来,指着刘员外道:「还叫上秦海,瞒着我搞了这么大一出,你知不知道,柳记的二掌柜是谁?就是他李律,明阳县李总头!」
「啊?」
刘员外惊得张大了嘴:「李律……是二掌柜?」
「幸好柳明没出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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