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最严苛的检验标准来要求,不在未来给任何人找事的机会。我知道咱们工厂有各类对于员工的生产安全和医疗养老保险的体系,我们合作的基础是,这些问题我不管,走工厂的体系,毕竟我可以跟诸位坐在一起谈的很好,不意味着未来我还要跟一些工厂里的无赖之辈在这方面打交道。”
赵佰利是老派的厂长,在别的小厂当过厂长,在这里也是从副厂长一路上来的,哪见过这样谈生意的生意人,完全颠覆他的认知。
邹建设也一样,尽管他是那种下来镀金的个例,不过厂子现在濒临要黄了,虽说不耽误他的未来,但谁又愿意自己的履历之中,有不太闪耀的地方呢?有机会,他还是想要尽可能的做好,哪怕只是临时的花团锦簇也好,能让他走时候是高升一步,而不是躲开这深坑陷阱的逃离。
剩下的人,要说古板,要说恪守成规,要说没有拓展精神,要说尸位素餐,都不够准确,都有之,却最终只能归结于大环节和没有施展空间的机会。
现在,机会摆在这了,一个个目瞪口呆傻眼了,天上掉馅饼的机会来了,能不能接得住?
别说一个大型重工业工厂,拿出土地来种菜这件事靠不靠谱,现在只要能够自负盈亏,只要这厂里上上下下别老是到上面去找,别说种菜了,土地直接租赁出去都能操作。
能盈利,能赚钱,如果还可以不让厂里属于官方的资产流失,那便已经是最好的结果。
只是……
所有人都拿不准魏涛这番话,真心是没见过这么谈生意的。
魏涛清了清嗓子:“我这个人就怕麻烦,如果要更简单点,可以从官方至上而下来谈,到时候我是救世主姿态,我想各位根本提不出什么苛刻的条件。现在我先来这里,是因为咱们厂里的很多员工我都见过,跟着我四姨夫一起,在我的工地和批发市场干活儿,形象分很重要,我对他们的印象很好,所以,今天在这里,我不认为有什么问题是不好解决的,就直接来了,给你们一个提条件的机会,而我这边唯一能承诺的,如果是承包土地,钱预付;我还可以确保每一个工人的工资按时发放,并且这并不耽误那些有技术的人继续在外面跟着我干,这样的人,我希望可以有一个名额,给到他的家里,让家里人顶替他的资格到厂里来种菜。基本上我要说的也就这些了,晚上就不在这吃饭了,如果有好消息,晚上通知我,明天上午,我请厂子里的员工吃饭,没别的,杀几头猪,大家一起热闹热闹。”
属于魏涛的这份必定合作成功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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