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厕所都方便,左手边就是一楼侧门,推开就是侧电梯的电梯间。
侧门有保安室,双方透过窗户都看得清对方,何胜利不管这些事,甚至什么事都不分配给他,他就像是一个幽灵一样,住在这个房间,吃饭到食堂或是五楼,平时在院子里来回熘达,谁也不知道他是干什么的。
看到祝喜春和陆江,时不时跑到他的房间,或是三个人就在墙根地下小马扎也能喝点酒,没人敢小瞧这个断臂瘸腿的男人,雷平更是会做人,第一个开启给何胜利送公司福利的先河。
不是什么贵重的,发的一箱啤酒和两桶花生油。
随后没几天的一次会议,谈正事累了,大家一起食堂吃饭,魏涛笑着跟雷平说:“你安排送东西的人脑子不会转?老何也不开火,要么食堂,要么我五楼,给他送油干什么?”
这之后,各个部门,各个分公司,消息就传开了,每当年节有一些福利给总部员工发放时,都会记得,给老何发一份。
楼上雇保姆和阿姨的时候,魏涛有想过,找兴隆乡东顺乡一些本乡本土知根知底的,找自己员工家里的一些实在亲戚,这样也有保障。
后来把老何请来之后,他就放弃了这个想法,最近距离,还是不要太过熟悉。
何胜利只让魏涛直接换过一个保姆阿姨,剩下即便他看出有些这样那样的小毛病,也只是提醒,哪有完人,你又不是找圣人呢,找个保姆阿姨,别手脚不干净嘴不严,活儿给你干得认真,这就够完美了,你还指望她琴棋书画精通品德高尚呢啊。
老何不抽好烟,给也不抽,也不合好酒,就喜欢本乡本土最纯正的小烧。
魏涛只要想起来,不从正门走,在侧门下车,会走几步到一个小超市,去买几块钱的烟,一买就是两三条,直接扔给老何。
“老何,一会儿上来吃饭。”
扔完烟,魏涛自己上楼,祝喜春和陆江,钻进老何的房间,都不拿自己当外人,一个直接躺在老何那板板整整铺设的床上,一个直接坐在巨大的单人沙发内,腿一搭,搭在沙发前的椅子上,这是老何看电视的位置。
老何不允许别人坐他的床,可碰上陆江这么个虎玩意儿,说也不听,时间长了,爷们之间处好了,也就任由他们俩去坐去躺,大不了等他们走了之后,再去铺设好。他本人,不到熄灯睡觉,绝不会身体跟床铺有任何接触。
“老何,跟我们讲讲,关于跟踪和反跟踪的事。”祝喜春是要求进步的,陆江是为了更好服务老板,我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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