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电梯下楼,直接走进侧后位置的专属车库,启动自己的那辆卡宴,开出来,跟老何打了声招呼,穿过院子从正门开出去,没有左拐进入主干道,而是右拐,右拐,拐入安顺街。
‘鲜时光’的门前,有一些老年人在晒暖儿,暑假期间,小朋友们四处奔跑的玩耍。
魏涛是人字拖、棉线舒适的大休闲沙滩裤,看似随意的一件t恤,却是价值几千块钱的奢侈品t恤,叼着烟,坐在一个马扎上,手里摆放着扑克牌,饶有兴致的跟几个人在那玩扑克,经典的快十玩法,拿掉大小王和三四五,只保留四十张牌,四个人,是一种稍微高端点玩家需要记全牌和快速猜出谁是同伙谁是敌人的游戏,牌张少,实际更为刺激。
曹曦雨随意的将车子停在路边,先跟坐在拐杖椅(收起来是拐棍,需要坐着时,打开是一个小靠椅)的爷爷打了声招呼,将车里给周兴莲买的鞋子拿出来,看她试过合脚,才起身离开。
爷爷起身走到孙女车子旁边,扫了一眼魏涛,脸上似笑非笑:“这大老板,整天跟个闲汉似的,玩牌?”
曹曦雨也被逗笑了:“爷爷,这样不好吗?”
老爷子想了想,也点点头,挺好的,孙女至少每天都能够看得到他,而不是忙起来之后根本见不到人的大老板。
老爷子身体硬朗,重新回到这边坐下,看他们玩牌,比起看下象棋,这几个人玩牌技术不错,摔打的气势也有,每天旁边观战的人都不少。
而输赢,一二百块……
魏涛四周看了看,抽出一支烟递给老爷子:“爷爷,抽一支。”
老爷子也顺着他的视线四周扫了一下,老伴不在,应该是回家做午饭去了,爷孙俩都知道这看的是谁,对外可不会表现出来,老爷子那古怪脾气,可不想被人觉得自己在家里是被管束的。
要知道,让他从干休所院里到外面来,那都是一道门槛,之前多少还端着一点,不是端着身份,是对退休了就彻底退下来这件事,心里还有些许的障碍,觉得自己不能像是一个闲散之辈,整日混吃等死,那样是对国家不负责任,我还有余热,我还能发挥。
时间长了,这股落差感还在,只是老爷子已经认清了现实,知道自己年纪大了,现在是年轻人的时代了,就开始窝在家里面,也只有老朋友来了,在家里下两盘棋,要让他出去,绝对不会出去。
也就是这一两年,出后角门就是鲜时光,孙女就在旁边住,这离得近了,又看到魏涛这样的年轻人已经成为了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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