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玩不出去应酬,尽管这些时间还要分开给不同的人,遗憾不满之余,细品品觉得还是可以接受。
一个总是出去外面呼朋唤友喝酒麻将娱乐的丈夫。
一个在家里打打游戏玩玩积木拼装的丈夫。
虽说他们都不是主打陪你,你会觉得哪个其实更好一些更踏实一些。
在她们几个人的认知中,有时候会自动将魏涛划归到猫科‘动物’序列,她们享受的是撸猫,而他,就是那个只要你对他有动作就会很开心很享受的人。也因为如此,每每想到这家伙很渣的时候,又会想到他这般模样的好。
挠头皮累了,关锦月手放在他的耳垂上,捏着把玩着,两人都会觉得很舒服。
“你是说,李会那边的麻烦会很大?”
魏涛转动身体,面朝着她枕在腿上,关锦月拿起茶几上的棉签,顺势给他挖耳朵。
魏涛慵懒的闭着眼睛,午后的阳光照射在身体上,自带有困意光环:“多方原因吧,重资产行业的寒冬,自身迷恋股票,刚愎自用,周遭还有一群虎视眈眈,外部还有群狼环伺。他自己玩不败,贪婪者会吞噬掉他的所有,我帮不了他,如果他能听我的,不用我帮,只要听几句,麻烦会小不少。只是那样的劝慰话语,他听到了肯定不止十次二十次。看吧,或许人家会扭转乾坤呢,他们那种企业,起起伏伏很正常,负债过高也是为了获利更高的准备工作。”
关锦月对李会的观感一般,能不提也就不提了,转而问道:“你会听劝吗?”
“应该不会。”魏涛想了好一会儿,才回答。
关锦月哦了一声,给他挖完一边耳朵,给他捂了捂耳朵,示意他转身,继续下一个耳朵。
“王族地赐,是不是你给弄残的?”
魏涛没有特殊反应:“连你都知道了?”
不是故意隐瞒,只是牛马不相及,没有刻意去提而已。
关锦月给他捂着另一只清理好污垢的耳朵,十几秒之后松开,语气中带着些许的狡黠:“怎么做的,地赐现在不能做个男人,这件事也不知道是谁传开的,反正现在好些人都知道了。真真假假,反正我是当真了。”
“李丰收去的,他用了一点手段,有心算无心,不留痕迹,不难。”
“那你可得小心了,别让人给你算计了。”自己摇头否定自己,关锦月瘪嘴,用手捏了捏魏涛的眉心:“你身边到底安排了多少人?”
魏涛:“没多少,李丰收跟着,还有一批唐岑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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