倍的工资。
整个安顺街一号,本该是魏涛一大家子欢天喜地的家园,孩子们的笑声,也引得不远不近的楼房内一些羡慕目光的观望。
疯闹了足足有一个多小时,喊着吃饭,小孩子们才被各自的父母,抱到一个个的客房内,冲澡换衣服。
吃过了团圆饭,每一次,大家喝酒都是适可而止,几乎各个星期都聚会,男的喝上二两四两,搭配一两瓶啤酒,都不会多,微醺状态聊聊天打打牌,不工作的休息日,这就叫平凡的安逸。
魏涛在的时候,个个都有兴致,平时还会有一些人因为平日应酬多了不喝,他在,大家在桌上都不会轻易离开,多接触,听他多说两句话,不说受益匪浅,至少也有一个外出吹牛的谈资,跟生意伙伴或是别的亲戚坐在一起喝酒聊天时,某某事很热点,大家聊一聊,你们不知道吧,还有别的内幕,那天我听我们家小涛说的。
能称呼一声小涛,那在外面都是颇有面子了,我是你们口中魏总的谁谁谁,拉虎皮扯大旗的事情不敢做,可拉虎皮小小得到一些便利,那是别人予以方便,不愿意得罪魏总的实在亲戚,大不见小不见的,像是一点交通违章,像是到一些地方办一些无伤大雅的小事。
实在亲戚这个身份,确实好用。
不办事,只是单纯出现在一些场合,也会得到一些额外的推崇和尊重,实际价值不大,面子价值不小。
喝了一杯酒,魏涛起身,他跟曹曦雨,散步到后面的干休所,曹家的团圆饭要稍微晚一些,曹海洋工作忙,休息是别想了,能够在这个节日下午提前走一会儿,晚上五六点钟回到这里,已经算是早的。
五楼,一部分人在这打牌打麻将,孩子们一个个兴高采烈,这里又有娱乐室,又有高配置的电脑娱乐房间,乐意在这里玩。
一些人,则到鲜时光去,在那里,打牌抽烟更为自由放松一些,偶尔烟头直接扔在地面用鞋底捻灭,并不会有什么压力,在五楼能抽烟也不限制声音大小,还是有些人觉得不方便。
“何叔。”
曹曦雨对何胜利,始终是何叔何叔很尊敬的称呼,她知道,何胜利在侧门看大门,实际上是在替魏涛守护,焉能不尊重,更何况还有父辈那一层关系。
烟和酒,包括一些合口味的吃食,曹曦雨都不会忘了他这一份,下来之后,也无需跟他客气什么,直接进入他的房间。
烟和酒放在他的储物柜内,吃食之中需要放到冰箱里的,也都分门别类帮他放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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